在十丈方圓之內,勉強看清洞內一切。
二人邊走邊做打探陳昭和所描述的石府,途中不放過任何一處線索,只要略有異常便會駐足觀望,一走一停之間足足過了數個時辰才來到先前屍體擺放處,二人向牆角望去,此時哪裡還有什麼屍體,只有一件破舊黑衣堆在地面,冰遠聞不敢大意,隔空攝起黑衣仔細打量。良久之後,冰遠聞目光深邃瞅了瞅能寬,二人一對視便心領神會,隨即又雙雙嘆出一口長氣。
“能寬大師,這件黑衣便交予我保留吧,待回到族中我便請示老祖以做研究,不知大師可否同意?”冰遠聞開口問道。
“阿彌陀佛,冰兄開口拿去便是,交予前輩處理,早作準備以防不測。”能寬回應冰遠聞說道。
“好,我也不便多做停留,這便回到族中處理此事,也是時候讓世人見識見識我們的真正實力了,六年後的今日便定在雙崖山我極西之地幾族年輕弟子來場比較,能寬大師,你看如何?”冰遠聞打定主意有意操辦一場年輕人之間的比試,從而逐漸向外界展示出隱世大派的底蘊。
“阿彌陀佛,老衲也正有此意,如今世道將亂,隱世門派也層出不窮,我菩提寺底蘊尚淺,確是需要多多與各隱世門派切磋免得在大劫中被無情淘汰。”能寬也是同意冰遠聞的提議,開口回覆道。
“能寬大師謙虛了,雖說比不上那些上古紀元中豪門巨派,若是比些零散世家卻是要高出許多。我知菩提寺向來低調,可以你我二人關係,你就不需在此隱瞞了。”冰遠聞一語中的,直戳能寬軟肋。
能寬老於世故也不臉紅,只是微微一笑,道了一聲:“冰兄抬舉了,我寺百萬年的發展在冰族、炎族這等名門面前不過是個零頭,難以登堂入室”
冰遠聞見能寬一再謙虛,無奈之下只得搖搖頭,不再言語。兩人走出潭底洞口,能寬將比試一事告知慧聰,交予他全權處理,慧聰聞言點頭稱是,三人便回到菩提寺中。
琉璃閣中的陳昭和與冰憶菱正在閒談,抬頭間看到一行三人歸來,冰憶菱急忙站起身來對冰遠聞說道:“祖爺爺,你回來啦!”
“嗯,菱兒在這裡可好啊?祖爺爺要帶你回去了!”冰遠聞一看見小菱兒就滿心歡喜,一切的憂愁都拋之腦後。
“菱兒在這裡十分開心,還認識了陳昭和作為朋友。對了,祖爺爺,先前你說過要賠償昭和的不要言而無信,千萬不要言而無信啊!”冰憶菱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向冰遠聞說道。
冰遠聞一愣,心裡想道:哪裡探來什麼記憶,反而是自己受了傷害還差點把一條老命搭在裡面,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便說出,只得在懷裡四下尋找看能否找出一樣適合陳昭和的物件,嘴上也沒閒著,逗弄冰憶菱說道:“都說女大不中留,我們家菱兒才八歲就向著外人了,真讓祖爺爺心寒。”
冰憶菱聞言也是羞紅了雙臉,低頭小聲埋怨冰遠聞:“祖爺爺,真是的,你要再說菱兒就不理你了。”
冰遠聞急忙答道:“不說了,不說了,哈哈哈哈!”
一頓大笑反而比言語更為羞人,冰憶菱聽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顆腦袋都埋到衣領裡了。
摸索了好一陣,冰遠聞也沒拿出一樣合適的東西,只得開口說道:“小友,萬分抱歉,今日老朽出門過急也未拿得儲物的器件,身上帶的些法器也不適合小友使用,不如下次你我再見我雙倍奉還。”
陳昭和聞言急忙說道:“老前輩,不必如此,您不需要給我補償,能認識菱兒姐姐就是我的福氣了。”
一旁慧聰聽得也是心裡一樂,兀自想道:這小子倒是會說話,嘴上甜著呢,若是真的當了和尚反而失了一份才華。
冰憶菱見老祖身上無寶也不願應屬於陳昭和的寶物就此抹去,立即開口說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