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盡皆倒向兩旁,一條白龍彷彿自深淵之底竄出,驚得所有妖獸顫顫發抖,這是來自於靈魂上的威壓。
“白······白龍······”
“怎麼會有人有這種血脈,莫非他也是妖獸不成?怎的加入了對方的陣營之中?”一名滿身是血的妖獸已然分不清眼前狀況。
“大家不要害怕,那只是那個人類的招式而已!”
一名頭領模樣的妖獸喊了起來,眾妖聞言,方才將一顆懸在喉嚨的心放了下去,挪著顫顫巍巍的雙腳繼續圍攻陳昭和。
異象還在迸發,眾妖不敢靠前,只得瞠目結舌看著眼前景象,心中的恐懼也愈發增加,更有甚者不願在此圍困,竟起了逃竄之心。
陳昭和一式白龍出淵驚起漫天塵土,豁動周遭靈氣,白龍之象已有**分神似,故而才引起了眾多驚歎。
隨著招式跳起,騰在了空中的小昭和竟陷入了沉思,只兩息時間,他竟然倒翻了身軀,竹棍直指地面砸了下來。
轟······
白龍墜空,宛如流星劃過,刺眼的白光升騰,令人不敢直視,只能眯著雙眼,強忍著流淚觀察其中情況。
又是一聲巨響,漫天塵埃揚起令人難辨其中景象,聽其聲音,只知道這一式棍招怕是威力不輸先前。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塵埃漸漸稀薄,靈氣也慢慢歸於平靜,陳昭和的身形也漸漸的顯露出來,眾人這才看清其中情況。
只見原本的戰場上出現了一個深坑,深淺足有一尺有餘,而直徑竟然達到了一百五十尺之距。
再看一眾圍攻妖獸,紛紛躺倒在深坑之內,各個樣貌慘烈,竟無一存活,盡皆死於這一式之間。
“這是陳教頭造成的?”
雷字營的一眾修士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張嘴張得渾圓,盯著眼前之景,兀自問道。
“好像······好像是······”
如此驚人之景已然引起了戰場之上所有參戰人員的注意,無論是人類修士還是一眾妖獸見到這幅景象均是目瞪口呆。
“好小子!我說陳昭和,你這一式可有名稱。”
營帶洪玲見手下如此生猛,只一式便消滅妖獸近百,不禁喜上眉梢,讚歎之餘,又開口向陳昭和問道。
“白龍入淵······”
陳昭和也未曾想到這一式的威力竟強大如斯,也是愣在當場,久久不能平靜,聞聽營帶的呼喚,這才將內心所想說出。
原來,這一式只是小昭和騰在空中之時突發奇想創造出來的招式,他見自己隨招式而起,便又逆用白龍出淵,藉著下降的力道將其反著用了出來。
故此,將其稱為“白龍入淵”。
眾妖眼見數十兄弟在十幾息時間便命喪黃泉,不禁萌生退意,本就不願與雷字營修士纏鬥,如今這個想法更是無比強烈。
如此一來,戰場之上竟然發生令人舌撟不下的一幕。
眾多妖獸竟然顧不得身受重傷,即便捱上人類修士幾計招式也不願回身來戰,一心一意要逃回夷陵城的眾妖自然是無人能阻。
“所有軍士聽令!每五人結成一組,在軍營之前設下阻截,儘可能的將逃逸的妖獸留在這戰場之上!”
戰事已然明瞭,營帶洪玲也是豪氣大發,站在一眾軍士中間,大有指點江山,揮斥方遒之意。
眾人正要依令而行,卻見營中揚起了無盡塵土,見敵眾來勢洶洶,不得已之下,雷字營的一眾修士又隱藏起了身形,靜待敵軍前來。
約有十五息左右的時間,眾人才看清眼前形式,原來是幾名實力高深、身材巨大的妖獸頭領掩護著一名熊形妖獸逃到了此地。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