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如此人才不能納入我純鈞門下,可惜!可惜!可惜!”
那老者接連三個好字,又加之三句可惜,可見他對於陳昭和的天分以及未來是讚歎有加,恨不能收入門下歸為己用。
“多謝老前輩抬愛,先前晚輩所使棍招正是悟自於七位老前輩的風神一斬,如今若說是前輩門徒也不足為過!”
陳昭和的言語透露出無邊的謙遜,一句可人之話自是贏得了七位老者更多讚賞的目光,便是先前那名對陳昭和有所不滿的老者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如此便依你意,待你歷練結束,我再將你功績上報荒古盟,到時自不會少了對你的獎賞。”
為首老者一捋鬚髯,點頭應道。
陳昭和聞言一喜,急忙施禮拜謝七位老前輩,繼而轉身離開原地,返回雷字營藏身之地,隨一眾小修士返回駐地。
純鈞七子見此處已無危急,私下打探後押解著巨虎妖獸返回了浩然盟中,浩然盟一眾長老見到被生擒的巨虎自然又是一番驚奇。
······
“教頭萬歲!”
“陳教頭不愧是我們的教頭!竟然能不知不覺的改變那巨虎妖獸的行進方向!也可憐那隻巨虎,竟然碰到了我們的教頭!”
“一邊去!說得像是教頭佔了你的便宜似的!”
雷字營眾軍士回到了駐地之中,一番整頓之後,破敗的營地歸於往昔,作為傷亡最少,軍功最多的陣營,他們自然是興高采烈。
眾人以酒助興,話裡話外自然是離不開陳昭和先前的壯舉,那一式風波棍便是七位老劍仙都讚歎有加,何況是一群初出茅廬的毛頭小修士。
“都靜一靜!聽我把話說完你們再慶祝!”
營帶洪玲的聲音在眾軍士間響了起來,所有閒談之人立刻閉上了嘴,一言不發,聆聽營帶指示。
並非是眾人遵規守紀,而是洪玲那魔頭一般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凡是隸屬於雷字營的老軍士,一想起洪玲震怒的場景便會渾身發抖,戰慄不止。
“你們皆知自己的軍功是全軍最多的!傷亡是全軍最少的!那你們可知道這一切的功勞是誰的啊?”
“營帶!”
眾人這次回答倒是整齊無比,平日裡一干軍士雖是和洪玲有打有鬧,可是一提起對於自家營帶的尊敬之意,他們卻是隻比他人多,不比他人少。
“哼!少在這裡溜鬚拍馬!告訴你們!主義都是陳教頭想的,不然我雷字營正處全軍之首,傷亡慘重之地,哪裡會有你們現在的慶祝歡愉!”
眾人聞言,皆是一陣沉默,先前營帶下令守營之時,他們還對陳教頭的作為指責萬分,如今想來卻是十分慚愧。
“教頭,先前我們······”
“陳教頭,我們······”
一眾五大三粗的青年漢子,在此刻也是羞於開口,只是他們眼中的崇拜與敬仰之情卻是摻不了一絲的假意。
見狀,陳昭和微微一笑,略作點頭,說道:
“眾位兄弟不必如此,我初來雷字營便做了一營的教頭,自然應該盡我所能為大家做出一些貢獻,只希望日後能以兄弟相稱,共同勉勵,為人類在潛龍秘境之中爭取出更多的生存之地。”
小昭和義正言辭,一番暖心話語也是一眾鐵血男兒在這馬革裹屍、生死相離的戰場中感到了一絲絲的溫暖。
更有甚者,竟然流下幾滴眼淚,只是礙於情面又背過身軀將其拭乾,此時沒有人嘲笑他們,稍有不慎便會埋骨他鄉的軍士也是血肉之軀,情到深處自會有些許的兒女之情。
正可謂是:
軍令弒我命,軍紀為我敬。
錚錚鐵骨響,只為兄弟情。
正在眾人感慨之際,陳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