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紅著臉蛋,死死咬著唇瓣不出聲。
空氣中淡淡的清香逐漸地濃郁起來。
男人的舌頭隔著那條饅頭縫伸了進去,來回反覆地舔著。
女孩的臀有些受不了地扭扭,極力地鎮定。
他看著,在心中輕笑,一指勾開了她的內褲,讓整個蜜、穴曝露。
白白嫩嫩的,剝開會是兩瓣兒薄薄的肉片,頂端一顆豔麗的小珍珠圓圓的鼓鼓的特別誘人。
男人褲鏈兒拉了下來,碩大的赤紅的器物,極粗極大,直逼那條饅頭縫兒。
兩瓣豐滿的肉被撐開,對準小小的洞深深地擠進去,少了幾分溼熱,比起張揚的挑情,他更喜直接提槍上陣。
被卡在洞口,怎麼都進不去。
他停下來。
把女孩的裙子從肩上拽下來,露出同系蕾絲胸罩。
半圓型的罩杯託著那兩團沉甸甸的奶、子,頂尖一抹嫣紅要露不露地被堵著,他只是指尖輕輕一撥,小小的奶、頭就跳了出來……
真是方便的胸罩呀!
身下男人用碩大的頭溫柔地研磨著她花心轉著圈著,間或輕輕後退一個撞擊而上,她只覺得全身一顫,身子微微哆嗦間,僵硬的肌肉不知不覺間放鬆了下來,兩條長腿兒也牢牢地圈在他腰上。
空氣中的香味帶著一□惑,女孩越來越熱,情不自禁地貼上去。眼前的男人無論是誰,她想要的只是他折磨她的那根物器貫進來!
她挺起臀兒主動迎合上他,臉蛋兒紅通通的,眼眸水瀲地望著他。
他滿意極了,慈悲地不再逗弄她,在她大張的腿兒間,將碩物沉入她深處——
她激動得一個哆嗦緊緊地抱住他,被滿意的渴望,還未來得及嘆息又是深沉的空虛。
好癢……
她挺動著腰一前一後地套、弄,被輕輕抵到花芯兒深處,那碩大的頭研磨著兩邊的肉、壁,快樂地忘乎所以……
“還要……啊~嗯——深一點……快一點!嗚!”
“浪、婦!會徹底滿足你的!”
他把她死死壓在身下,狠狠地大操、幹起來!
這偷情的味道,野花還是比家花更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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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打了四圈兒,沒發現表哥肖馳的身影,問了聲:“大表哥去哪了?”
坐在旁邊的肖太平回:“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張揚哦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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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純整理好衣裳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
雙腿有點顫,背部估計被撞青了吧。
她神色冷淡地走出了肖家,徒步走了二十分鐘才到公交車站。這裡有專用公交車服務於這片區域,每隔一小時一班車,會坐的多是些富裕人家請的下人。
張小純沒有運氣,她來的時候上一班公交車剛走不久。生生等了一個小時才順利坐了車。
肖家開飯的點上,張揚和一些年輕男人勾肩搭背地出來,這才想到女友。給人打電話人手機關機了。
找了傭人去找人,等到開飯的點上人都沒在。
還是一個朋友說的:“我好像看到你女人出去了。”
張揚臉色瞬間變了變,後又說:“她身子不舒服,我忘了她今天跟我提過了。得先給太奶奶說一聲。”
這姑娘人跑了,要不找個好理由肯定讓老人印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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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純回到寢室,一頭栽倒在床,抓了棉被蓋頭呼呼大睡。
睡到十點多起來,餓得頭暈眼花的。
捏著錢包掃了一眼親機的手機,頭一撇提著鑰匙出了校門。
張小純喜歡學校附近的一家“胖大娘飯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