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蔣氏的。
誰都不知道,張小純經過孔孟伶一事後,對肖家有一種本能的恐懼驅使她本能地想要和他們劃清界線。
張揚只是做生意的,她以後就安分守己地守著張揚就是了,肖家的任何一切,她不想和他們掛上鉤。
她只覺得,太危險,那個世界有很多價值觀,僅僅是冰山的一角她就已經快要接受不了了——
所以,趁著一切還剛開始,她抽身而退。
一切準備妥當都是趁著張揚在外出差的時間裡。
除了實習外,張小純的演藝事業被張揚全面叫停,除了蔣氏給的生活費外,張揚也給了她一張金卡。但這兩筆錢,都讓張小純收了起來,她除了實習外,又找了份工作,是份外教,教外國學生說中文。一個小時一百五十塊。一天兩個小時,一星期上三天課。
米荷取笑說:“你有男人包養了,怎麼還要打工,叫我們這些窮人怎麼辦?!”
張小純聽得不樂意:“這個不一樣的。我爸常說懶惰使人落後,勤奮使人進步。我最近發現自己懶惰太久了,必須得勤奮起來,要不然我就會迷失在金錢的海洋裡!”
“暈!有這麼嚴重嗎?!女人不就是長大後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由男人在外面奮鬥的嗎?!”
“那你想要畢業了就嫁人生子?!”
“我才不要!”
“那就對了嘛。我跟你一樣,可不是白讀大學五年!”
“……我怎麼就說不過你呢……”
“那是因為我有理嘛!”
張揚出差後兩天,肖馳得了重感冒。
蔣氏出國和一幫子朋友旅行,叫了張小純回來照顧。
張小純接到電話,不樂意。說自己不專業,蔣樂冷哼:“讓你照顧你大表哥你有意見嗎?!”
“不是……外婆,只是……有點兒不大方便……”張小純吞吞吐吐。
“有什麼不方便的?!現在家裡就你這一個女眷,讓你回去照顧你表哥你還推三阻四的?!”
“不是有傭人嗎……”張小純覺得委屈,老太太有時候理所當然的想法也讓她有些無奈。
“如果什麼事都靠傭人解決了,那娶媳兒做什麼?!直接娶個傭人得了!張小純,我不管你願不願意,今晚我就要在家裡見到你!”徑直掛了電話。
張小純對著電話無奈嘆氣,老太太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讓她這個表弟媳跟男人的表哥走近了有什麼不妥的。
無奈下,不想讓蔣氏生氣,主要老人平時待她挺好的。她也不想讓張揚為難,向醫院請了兩天假,回去照顧病人了。
肖馳得的是流感,這病這個季節病發率最高。他是被同事傳染的,起初頭暈流鼻涕沒在乎,仗著自己身體棒不吃藥,沒過兩天就倒下了。叫了家庭醫生來吊點滴,得吊個兩天才能結束。
家裡頭除了傭人也沒個女主人的,蔣氏叫張小純回來也沒錯。畢竟病人需要家人的關心。
只是錯在了張小純私底下和肖馳的關係。
張小純現在避肖馳如蛇蠍,肖馳雖說沒來找她,但那日威脅歷歷在目,她從不敢無視肖馳的每一句話。這也是促使她在張揚出差後搬出肖家的主因。
孔家母女在,還有個避嫌,現在孔家母女不在了,她又是大五生實習階段,可沒那麼忙……
再回來,百般不樂意。磨磨蹭蹭上樓去探望那個生病的人,肖馳正在午睡。
手上吊了瓶點滴,差點沒燒成肺炎的結果。
張小純掃了眼,看瓶裡還有一半沒輸完,得,她二十分鐘後再過來看看。轉身就回房了。
張小純的房間,因著張揚的關係,一直在三樓。和肖馳隔了一間房,中間是肖太平的房間,肖馳的在走廊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