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切實的利益。
不過李延慶把這幾封信拿回來,童貫卻不能不表示感謝,童貫便微微笑道:“現在汴京生活有什麼困難需要我幫忙嗎?”
李延慶也不客氣,便坦率說道:“回稟太尉,我父親在汴京做生意,常常遇到各種刁難,能不能請太尉多多關照一二?”
這個要求可不小啊!一旦童貫答應關照,就算他們私賣違禁品,偷稅漏稅之類,也沒有人敢查了,不過以童貫的權勢,這種小事情對他已經不算什麼?就算李延慶提出讓他父親進軍隊做官,童貫也能辦得到,現在只是做個生意而已。
童貫想了想,便讓人取來一枚銅牌,把銅牌遞給李延慶道:“這是我的信物,如果遇到關卡或者檢查為難之類,把這面銅牌亮出來,就不會有人為難你父親了,不過若遇到什麼官司,你還是來找我,到時候我再看能不能幫上忙。”
李延慶連忙起身行禮,“多謝太尉關照!”
童貫又讓人拿來三百黃金,對李延慶笑道:“這是給你在太學讀書的一點補助,在太學要多交朋友,尤其是那些有後臺背景的太學生,我想這個不用我教你,你自己也應該明白,需要用錢之處,就來我府中支取,官場中人脈很重要。”
“多謝太尉教誨,學生銘記於心!”
李延慶告辭走了,童貫負手站在門前望著他遠去,到目前為止,這個少年的表現都讓他很滿意,但他還要再繼續觀察,他需要耐心等待,時間就是最好的驗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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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童貫接見李延慶的同一時刻,在蔡相府內,欒廷玉也將信件以及送禮清冊交給了蔡京,他是一個真正的殺手,只會在需要時出現,事實上,他一直在跟蹤船隊,只是因為朱已死,他才沒有出面。
蔡京翻了翻信件,心中十分滿意,朱死在蘇州,證據也拿回來了,使梁師成想利用這件事來捏拿他的企圖落空,蔡京心中一塊沉甸甸的石頭搬掉了。
他喝了口茶,又問道:“你對嘉王殿下的評價如何?”
“相公要卑職回答,卑職只能實話實說。”
“我就是要你說實話。”
“卑職覺得他不過是個文弱書生罷了。”
“可是他這次做得很漂亮啊!連天子都誇讚他能幹。”
欒廷玉沉默了,蔡京又看了他一眼,笑道:“當然,天子只看結果,和我看人不一樣,既然你覺得他是文弱書生,那這件事他是怎麼做成的?”
“那是因為他有個得力的幫手,一個太學生。”
“你是說叫做李延慶的那個太學生?”蔡京是在趙霖的報告中看到了這個名字。
“正是此人,若沒有他的當機立斷,朱早已逃出海外,若沒有他沉船於湖中,朱的財物也會被宋江和方臘劫走,他才正是整個事件的操作者,嘉王不過是傀儡罷了。”
蔡京點點頭,“善於用人也是一種能力,嘉王能做到這一點,他就成功了。”
“相公說得對,卑職見識淺了。”
“去吧!下去好好休息,回頭我會重重賞你。”
“卑職告辭!”
欒廷玉快步下去了,蔡京坐在桌前,又仔細看了一遍趙霖的報告,朱的財物沉船於蘇州山塘蕩中,這筆財富得從長計議了。
蔡京提筆在紙上寫下了‘李延慶’三個字,他對這個太學生倒有了幾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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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李延慶和岳飛等人離開了汴京,向中牟縣而去,中牟縣是開封府屬縣,在汴京以西約一百五十里外,他們騎馬疾奔,半天就可以抵達。
這次除了李延慶、岳飛、王貴和湯懷外,牛皋也請了假,和他們一起前往去探望周侗。
牛皋最大的心願就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