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師傅能看出趙大小中了降頭,但不知道是哪種降頭。
按照正常的流程,馬師傅得去趙大奶家觀察兩天趙大小,可他和趙大奶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也不方便過去看。
於是,馬師傅決定多買一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馬師傅根據趙大小的症狀大概猜出了幾種降頭,他買了很多黃香、紙錢和蠟燭。
我知道黃香送靈,紙錢送邪,只是不知道蠟燭用來幹什麼,我問了馬師傅,馬師傅不告訴我。
一連等了三天,晴空萬里,趙大奶也沒上門。
媽的,趙大奶上門這個幾個字很正常,但我總有一種邪惡的想法。
最後馬師傅扛不住了,他讓我去和師孃說,要去趙大奶家看事,可能晚上回不來。
“不行。”
師孃說的極其肯定。
“師孃,給人看事去,我在身邊,你放心。”
“那也不行,要看來家裡看,去那幹啥去?”
“他家真有事,要不然也不會下大雨來咱家,是吧。”
“天晴了咋不來,你小,不懂,你師父原來幹過啥,你不知道。”
馬師傅幹過啥,我門清,可我也不能點破,只能裝傻充愣。
師孃在趙大奶的問題是油鹽不進,我磨破了嘴皮子,師孃還是不同意我們爺倆去。
這時,馬師傅進入房間,疑惑道:“你倆咋還沒收拾完呢?”
“師孃不讓去。”
“啊?我不是讓你讓師孃打扮一下嘛,咱三個一起去,娶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我不得帶別的村顯擺一下呀。”
如果馬師傅是塊水果糖,以許某人的牙口,我能把他嚼成白砂糖。
用現在的話來說,馬師傅就是在背刺我,然後還嫌棄我後背硬。
那時候我還不理解師孃的腦回路,還真認真打扮了,化了妝,也穿上了漂亮的衣服。
師孃化妝很快,洗臉、梳頭髮,然後擦點東西看著水嫩就行。
還有一點,師孃的胸看起來要比平常大一號,不是許某人嘴損,就是師孃那玩意開光了,也比不上趙大奶的誘人,不近女色的許某人看到趙大奶都覺得餓,那是人家的先天條件。
就好比五十塊錢再怎麼新,也沒有一百塊的紅票子討人喜歡。
路上,師孃一直板著臉,但到了趙大奶家,師孃立馬換上了笑臉,給足了馬師傅面子。
馬師傅也給我演了一遍什麼叫做老馬識途,去趙大奶家的路上,馬師傅沒打聽道,也沒問人,直接帶著師孃家,連趙大奶鄰居家的狗咬人的事他都知道。
趙大奶不知道馬師傅要來,但也做了準備,可能是人家一直穿的精緻,但和那天淋溼的狀態沒法比。
淋溼的樣子完全就是涉黃,而今天的衣著,最多也就是個擦邊。
趙大奶也會來事,見馬師傅來了,寒暄幾句就讓趙大小去買菜。
我覺得留下來會尷尬,直接要和趙大小一起出去,因為我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萬一倆娘們打起來了,許某人可如何是好。
趙大奶的村子離鎮子上不到二里地,趙大小要牽著狗去,我也想遛一下大金毛。
路上,趙大小沒話找話,她說一直想去找馬師傅,可他媽不讓,說馬師傅會來的,等等就行。
我覺得趙大奶真懂男人。
趙大小又問我馬師傅和她媽是什麼關係。
許某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能騙人家小姑娘,於是我說了句髒話——有個勾八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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