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車四個人。但實際上,他帶來的人和季藹明的人比起來,倒也不算多。在他落座之後,只是又有一輛車開了進來。
但是對付季藹明這種莽夫,智取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有太多的人。太多人來反而壞事兒。
“押著他,去後車。”蕭北道。
“蕭總,不然直接弄暈他吧?”押著季藹明的保鏢提議道。
蕭北點頭,道:“行。”
實在是因為看到這女人太激動了,竟然忘記了他們現在還有最有效的方式。
這種能把人弄暈的藥,既然吳天能弄得到,怎麼阿坤就弄不到?在那次武家的事情之後,蕭北就已經讓阿坤留意去找這種藥了,而且一定要比吳天的效果更好。或許關鍵時刻還能拼鬥一下藥效,看誰的人先倒下。
蕭北上了車,仔細檢查了沈墨一番,發現她身上沒有傷口,而且氣色也還不錯,就知道這女人是沒受什麼罪的。
“你怎麼才來啊?”沈墨一張嫌棄臉。
這女人真是太煞風景!難道這種時候,不應該撲倒他的懷裡,一邊哭一邊用小粉拳捶打著他,嬌滴滴的說,“死鬼,你怎麼才來啊?人家都嚇死了”!
咳咳……他的想象力也真是夠豐富的。這女人的嘴裡,什麼時候能說出這種話?
“沒受欺負吧?”蕭北問道。
雖說看到這女人的確完好無損,但還是問道。
“當然沒有”,沈墨道,“之前看著我的那兩個小混混很好說話,人還挺紳士的。就是今天換來的那兩個香港人有點兒兇。只不過也沒什麼打交道的時間,這不是已經被你救出來了嗎?”
“嗯。”蕭北應了一聲。
雖說沒和她說什麼,但是目光卻始終落在她的臉上,就像被神魔魔法定住了一樣。
沈墨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直接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道:“轉過去!”
“你……”蕭北把她的手拿開,氣道:“你洗手了嗎?”
“啊?”沈墨聞了聞,道,“還好吧,沒有臭味兒,也沒有牛奶和雞蛋的味道啊。”
“可是有面包屑……”蕭北掃了一下自己的臉,無奈道。
沈墨這才想到,蕭北的人從窗子爬進來的時候,她的確是在吃麵包。
而那兩個很警惕地看著他的小混混,還沒來得及叫,就已經被麻醉槍給打倒了。
沈墨隨意拍了拍自己的手,道:“嗨,沒事的,又不是什麼有害的東西。”
“而且你也不能嫌我不愛乾淨,這事兒也怪不得我。我被那兩個香港佬看得死死的,去洗手間就要被他們細細盤問,我懶得和他們囉嗦。”
可是蕭北的注意力卻不在她的這些解釋上,而是忽然想到她說的什麼“臭味兒”。
又問道:“所以你上廁所之後也沒有洗手?”
知道蕭北這人潔癖實在太嚴重,而且她早晨上過廁所之後,的確洗手了。沈墨給他吃了顆定心丸,道:“洗了洗了,不信你聞聞,仔細聞還是有洗手液的香味兒的。”
蕭北嫌棄地開啟了沈墨伸過來的爪子,道:“沒這個興趣。”
忽然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色眯眯地逡巡了一圈兒,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道:“回去都洗乾淨了再聞。”
“咳咳……”沈墨尷尬地挪了挪身子,警惕地看了看前邊開車的、和副駕駛上坐著的保鏢。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聽到了沒有。
看到這女人有些害羞的樣子,蕭北心情大好。什麼吳天、什麼季藹明、什麼史蒂文家族,全部都拋到腦後了。
忽然又想到一個名字,道:“你知道這裡是陸嘉逸的別墅吧?我記得你來過。”
“啊,那不是為了給姚芊芊過生日嘛,當時我也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