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別得罪人,差不多得了。”
這人也發現了面前的傲慢年輕男人的確和普通人不同,因而道:“行了,你們四個,上車吧。還有,保安也跟來。”
“對了,誰住在他們家樓上樓下?這是一梯一戶的房子是吧?沒有對門是吧?”
這個警員又問道。
“樓下是他們倆。”沈墨指了指那兩個保鏢。
對兩個男人住在一起這件事,警察顯然覺得有些好奇,都看向這兩人,用異樣的眼光。
“我們是保鏢,看什麼看?”那個被沈墨打了耳光的於光輝道。
沈墨看了他一眼,他便不敢再說什麼。
警察問道:“樓上呢?誰是死者樓上?或者平時和死者比較熟悉的鄰居?”
圍觀居民們都搖頭,有人道:“這女人是個精神病,我之前見過她一次,她女兒和一個保姆推著她在花園裡散步,身旁還跟了一個女人,四十左右。”
“那女人呢?那女人是誰?”警察又問道。
“我聽她們家的保姆說過,是私人醫生”,一個在小區裡做工的保姆道,“你們別看這家只有母女倆,但是她們家很有錢的!”
其實一聽到是精神病,警察已經在心底裡判定為自殺了,但是一聽到很有錢,又忽然覺得很奇怪。
“搬來的時候,就是母女倆嗎?這房子是他們母女倆的?家裡沒有男人。”
“沒有”,保姆道,“所以說這母女倆很有錢的,又請得起保姆、又請得起死人醫生。她們家生活水平很高的,我每次和她家的保姆一起出去買菜,她家保姆淨挑選有機的、貴的買。說是孩子在長身體,主人家吩咐的。”
“主人?主人家不是死者麼?死者不是有精神病嗎?”警察問道。
保姆也察覺出什麼,道:“對啊,她不是精神病麼?怎麼吩咐啊?”
“行了,別問了”,沈墨道,“不是要做筆錄麼?我跟你們回去,你們就全都清楚了。”
“她家的保姆呢?”警察向沈墨點點頭,但卻還是揚聲向人群道。
剛剛說話的那個保姆四下看了看,道:“沒在這裡。”
“記錄好現場”,隊長交代道,“先回警局。”
雖然已經很晚了,但這小區裡,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沈墨抬頭看了眼那房子,如果當時蕭北沒有追過來的話,或許現在就是她和搖搖生活在其中。當時並不知道蕭北追來是好事還是壞事,但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沈墨現在可以肯定,蕭北追來,是好事。幸虧他當時追來了。
單身媽媽帶孩子的確不容易,其實最辛苦的,並不是媽媽,而是生活在單親家庭中的孩子。對生活在單親家庭中的孩子而言,唯一的親人,就是他的全部。一旦這親人去世了,在這個世界上,他將無依無靠。
隨警察回警局,沈墨將李家母女的身份、自己和蕭北的身份、之前在發生的那些事情、為什麼讓李家母女來到這裡,都詳細地交代了。那兩個保鏢是由另一個警察在做筆錄,因為蕭北交代了要如實說,最後兩個筆錄對照起來,沒有什麼出入,只是一個詳細一個粗略、側重點不同而已。
在加上沈墨的身份證,警察自然更確定了他們所說的真實性。
“哎……也是挺可憐的……”一個警察嘆道,“媽媽自殺了,孩子以後可怎麼辦?”
“其實也是一種解脫吧,不然這個年紀的小女孩,還要照顧一個精神有問題的媽媽,生活也是很辛苦的。”
確定了李太太是自殺,警察們就此結案,未免一陣唏噓。
沈墨道:“我懷疑對方是先綁走了保姆,從保姆那裡拿走了門卡和鑰匙,這才悄無聲息入戶的。可不可以調一下小區附近的路控,看看那輛麵包車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