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選擇。
“隨風先生!”隨風抬頭,藤原伯一正從大殿之外向著自己快步走了過來。
“家主大人請問有什麼吩咐麼?”隨風這次徹底堅定下來,自己是一定要走的。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儘量尋找雙贏的辦法,帶來最小的損失。若是天皇願意相助,再好不過,不會再有人死,有人犧牲。若是天皇不願相助,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和藤原世家反目。
藤原伯一卻沒想到隨風已然在心裡計劃著這麼許多,笑著道:“此次還要多謝隨風先生為我藤原一家奪得了榮耀,在這裡伯一向先生致敬了。”說著,也不管這裡聚集了多少圍觀的歡慶之人,眾目睽睽之下,就給隨風鞠了一躬。
隨風趕忙扶起了他,滿是謙遜地笑道:“家主大人過獎了,既然隨風現在是藤原世家的幕僚武士,替家族出力再自然不過了,家主大人不必掛懷。”
說是這樣說,隨風心裡卻在暗暗好奇,這伯一先生究竟是何來意呢?
藤原伯一哈哈一笑,滿是得意,“武道大會之後便是舉國歡騰,你為我藤原世家做出如此貢獻,自然不可不慶祝一番。今夜在你見過天皇陛下之後便趕快回到家族來,我將設宴款待先生。”
他這麼一說,隨風心裡更是不解了,這伯一先生的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呢?自己去見天皇,他似乎一點防備也無,就連關照都沒有一句,如此實在是不合常理。
很快的,天邊的一抹夕陽漸漸退去,夜幕逐漸籠罩,就到了晚上了。而天皇所說的長明殿就是東大寺的偏殿,只因舉辦武道大會,便用作了天皇、皇后休息的行功。即便是武道大會已然結束了,可是按照舊例,天皇和皇后還需要在此齋戒三天方可回宮。
隨風站在之前廂房前的櫻花樹下,看著時間,已然臨近申時不算早了。好在長明殿離藤原家的廂房並不算遠,是以隨風也不急,緩步而行。
一路上所見,盡是各類人在為了武道大會的完結而歡慶,或是幾人一邊溫酒一邊海談那些參賽人的實力強弱。果然如井田所說,不過一夜之間,他的名字便已人盡皆知了。關於他的傳言,他也聽過了不少,說什麼他是海神轉世;是天照大神欽點的弟子之類的,光是他這一路而來就聽到了不下十種。
隨風邊走邊是苦笑,到了此刻他終於明瞭什麼是人言可畏。
也沒多久,就來到了長明殿近前。說來是扶桑一國帝王的行功,可是把守卻未見如何嚴密。不過是外圍有一週禁軍巡視,門前站著兩名門神樣的武士守門而已。
這樣稀疏的防守也許對那些不通武藝之人或許有用,而對於他這種輕功在身之人怕是就如同虛設一般。好在隨風沒有梁偷兒那樣樑上君子的癖好,還是依從正規程式向著守衛之人說明了來意。
那些守衛整rì駐足於東大寺,對於當地的武道大會的事情怎麼可能不瞭解?自然也知道天皇接見每次大會折桂之人也是自古就有的傳統,雖然有些吃驚於隨風的年幼和他弱不禁風的少年模樣,但隨風的大名早已傳遍四方,誰人不知乃是武道大會毫無疑義的桂冠,又有誰膽敢冒充?是以也只通報了一聲,便將隨風請了進去。…;
輕輕推開了殿門,走到了裡間,入眼是一層金sè的帷帳將其整個地包裹了起來。隔著帷帳,朦朦朧朧,只能看見影影綽綽的人影,要不是隨風有玄功在身,根本不知原來帳內除了天皇還有一人。
“是隨風先生來了嗎,快請進來。”像是聽到了開門的吱呀聲,一道平緩柔和的男聲傳了過來。正是白rì裡天皇陛下的聲音,只不過少了幾分威嚴與氣勢。
隨風應了一聲,輕輕拂開了面前的帷帳。
正中是一尊金佛雕像,金佛雙眼微闔,手捻卐字佛印,通體鎏金,寶相莊嚴一副慈悲之sè。而在佛像之下跪坐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