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賭一賭你的人品了!”
“這比你的辦法要可靠多了!另外,別忘了你還有一張底牌,那就是我可以拒絕你但我拒絕不了王詩玉,只要你有把握說動她,那處於劣勢的人就是我了!好了,現在可以開口了嗎?”
許可言滿意地點點頭,收起笑臉,認真地道:“潘警官,在這個世上,你還有一個親人,這個人就是潘局長與穆雨的私生子!”
潘洪震驚得久久不能開口,臉上一片死灰,目光如炬地看著許可言,直到耳邊的鳴響消失才艱難地道:“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無意之間聽到的,在楊北的酒吧!你大概還不知道,楊北和穆雨關係匪淺吧?正因為如此,穆雨才會把與潘局長幽會的地點選在那裡。另外,”許可言正視潘洪的目光,“還有一個發現,不防也告訴你,楊北也許不是真正的老闆,真正的酒吧老闆可能是穆雨!”
“你還知道什麼?”
“沒有了,就這麼多,怎麼?這還不足以換一張證明嗎?”
“許可言,你是親耳聽到的嗎?”
“當然!”
“那,那你記得當時潘局長是什麼反應嗎?”
“我的大警官,這種事情聽聽就算了,誰還會上眼去瞧!”
“你仔細想想,還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嗎?他們具體都說了些什麼?當時潘局長的反應如何?這對我很重要!”
許可言看著潘洪急迫的模樣,依言認真地回憶當時的情景,緩緩地道:“時間有點久了,應該是幾個月前,當時穆雨好像很激動,說什麼要回兒子,大概是想請潘局長幫忙,但潘局長好像不想牽扯進去,然後穆雨就非常生氣,高聲質問潘局長,她的原話是‘你以為我要的只是我的兒子嗎?那也是你的兒子!’,對,就是這句話!”
“然後呢?”
“然後,她和潘局長都沉默了,一直到離開,潘局長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潘洪已經方寸大亂,如果這是真的,那這件事與母親的死有關嗎?
許可言打量著六神無主的潘洪,笑道:“潘警官,我可以離開了嗎?”
潘洪輕輕揮揮手,冷漠地目送許可言消失在夜色之中,才走下車來,他一根接著一根地吸著煙,直到再也掏不出一根菸來,可他心中的煩亂絲毫未減,他的心被痛苦、怨恨翻來覆去地煎烤。
潘洪的理智已經薄如蟬翼,轉身上車直奔潘局長的住所。他開啟房門,奔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潘局長面前,激動地道:“你還有多少事在瞞著我?你和穆雨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僅僅是權色之交嗎?還是在苟且之時留下了孽種?!”
潘局長的表情一變再變,最後面無表情地道:“你又怎麼了?還有什麼不滿意?”
“呵呵呵,潘局長,不要再用這種語氣,您以為我真的有病嗎?您以為我說的都是我的幻覺嗎?您以為我看不出剛剛在您臉上閃過的震驚和不安嗎?我是誰?請您告訴我?我是誰?我在您的心裡還是不是您的兒子?還是,在您的心裡有了另一兒子就再也沒有我這個兒子的位置?!”
“潘洪!你聽到了什麼閒言碎語,讓你又開始發瘋?你是不是真的陷在你媽的意外裡出不來了?我看,你現在已經不是心理的問題,是精神的問題了!”
“爸!我求您了!”潘洪的表情忽然一變,跪了下來,“告訴我那些我還不知道的事情,我希望您能親口告訴我,我再也承受不住自己一點點解開真相!”
潘局長看著潘洪直挺挺地跪在面前流下備受折磨的淚水,也不禁動容。他抬起手拉起潘洪,在身邊坐下,神情慘淡:“兒子,這個家只剩下你我了,而我們還天天聚少離多!儘管是這樣,每一次見面,還總要不歡而散嗎?!”
“爸!我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