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正經事一件沒有辦成,逍遙客心頭積滿忱慮。
與玲姑娘路中不辭而別,不知她如今人在何方?是兇是吉?須霞說,將在洛陽見面,萬一碰不著她,“陰煞女”的下落,又要多費一番周折了。
時日已經無幾,能不能找到“移魂迷香”之毒的解藥?能不能及時救出絕情谷欲之牢內被困的武林英雄?都是無法可以預料的事!
逍遙客走出集鎮,行上官道,心情無法平靜。
朝陽照在他的臉上,他覺不出有半點溫暖。
曠野無人。
逍遙客一時豪興大發,腳下使勁,丹田聚功,再度施展出他的行雲走月輕功“逍遙遊”的心法,自得其樂。
邊行邊走邊想,心裡十分不服,他躊躇志滿地振聲叫道:“就憑這一手絕技,竟連那小小的雷蘋都不如,真是氣煞我也!”
叫完,又提起一口真元之氣,整條身形,如飛如飄,灑脫已極。
這時,七毒公主象幽靈似的,突然出現在他的身旁,嬌叱道:“你這個人守不守信用?一聲不響就走啦?”
逍遙客見到她,如同見到索命使者,怒道:“我想走就走,你要跟就跟,憑什麼要告訴你?”
七毒公主芳肩微聳,嘖嘖言道:“好狠的心腸,我這輩子算苦定了!”
“自古多情偏遺恨!”逍遙客罵了一句,繼續前行。
忽聞一陣清跪蹄聲,自遠方傳來——
抬頭望去,但見前方沙塵滾滾,一匹健騎,如飛而至;馬背上坐了一箇中年女士,身穿花白羅衫,背插無名長劍,眉目間透出一股淫邪之氣,看那樣子就知不是什麼好來路!逍遙客往路旁一閃,覺得這人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路,未免有些猖狂。
那中年女士,衝到二人面前,僵繩一收,煞住狂奔之勢,座下馬厲鳴一聲,人立而停。
來人一雙陰森森的賊眼,在七毒公主的酥胸上,不斷地打轉,霹出一副十足的色鬼貪相。
他嬉皮笑臉地朝著七毒公主道:“喲,小娘子,你可真迷人哪!”
七毒公主心思既定,秋水頻轉,風情橫生,對他嫣然一笑,不言不語,含情默默,硬是芳心有意的樣兒。
中年文士見雷蘋那股風搔勁兒,正中下懷,心中一陣得意,翻身落馬,舉步向雷蘋緩緩行去,嘴裡肉麻兮兮地笑道:“我的’好妹子,你是練的什麼武功?那兩個圓肉球兒,竟能不拍自動!”
光說不算,一支毛手卻也膽大妄為地伸了出來,想去撥弄一番。
逍遙客是個血性青年,站在雷蘋身旁,眼看這可惡的色魔,如無法無天,不由生起俠義心腸,照頭就想打他一掌——
然而一支鐵掌尚未提起,七毒公主眼明手快,霍然點向逍遙客的浪子麻穴,騷浪浪地罵了一聲,“死人!你還吃醋嗎?別礙我好事!”接著纖臂一揮,推開中年文士伸來的毛手,向旁邊挪了兩步,柳腰一擺,俏生生地言道:“你這人也真性急,光天化日之下,守著我們當家的,就打如意算盤!”
逍遙客麻穴被點,眼睜睜地瞪著這一雙狗男狗女打情罵俏,氣得七竅生煙,四肢發庠,就是沒得辦法。
中年女士眼暴血絲,額露青筋,惡狠狠地看了逍遙客一眼,冷哼了一聲,又對七毒公主道:“讓我先收拾了這小子,再與妹子成其好事!”
言罷便要動手,已是迫不急待。
七毒公主錯身一擋,把中年女士拉向一邊,故意裝得羞答答的,瞟了中年女士一眼,言道:“不用你操心,我已經把他點住了!”
中年女士本就是個色迷心竅的淫魔,那裡受得了七毒公主則此這般地誘惑?衝動之餘,雙臂猛張,直撲向她去。
七毒公主身形巧妙地一閃,躲開糾纏,迎風而立,豔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