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也想了一陣道:“我也從來沒有聽見過,你準備怎樣尋訪呢?”
逍遙客道:“有人指引我,說勃海長山八島中住了一個“無不知”先生,此人無所不知,或可向其打聽出“陰煞女”的下落。”
上官英目光一搖,疾聲問道:“你可是要去勃海找那“無不知”先生?”
慕容寒雲頭道:“小弟準備明晨就出關北上!”
上官英哈哈大笑道:“你幸虧遇上小弟,不然你這趟渤海之行可要白跑了!”
逍遙客不明所以,忙問道:“怎麼呢?”
上官英道:“無不知先生到洛陽來了!”
逍遙客心頭一動,驚問道:“真的?”
上官英連連點頭道:“昨天我還在城裡看見他,與一個少女同行,當時我巳容貌改裝,他沒有認出我來,我卻認出他來了。”
逍遙客喃喃道:“這樣說,渤海是不必去了?”
上官英壓低了聲音,意味深長地道:“依我說,那裡也不用去,就留在洛陽看光景。”
逍遙客聽出了他話聽的含意,忙問道:“上官兄認為洛陽會有事?”
上官英微微含頷首道:“我想是的。”
慕容寒雲在旁輕“噢”一聲,插口問道:“何以見得呢。”
上官英侃侃言道:““無不知”先生平生只離過兩次渤海,一次是三十年前,來參觀中原武林盟主之爭,第二次就在本官開官祭天大典時,這兩次都經人三請四邀;而這一次卻自請來,行動又甚飄忽,這豈不是意味著洛陽將有大事?”
慕容寒雲笑道:“你不要是杯弓蛇影,胡亂猜疑吧?”
上官英神秘地笑道:“如果我告訴你另一個發現,你就會相信我的話。”
慕容寒雲的手指尖又一次伸到了上官英的鼻尖上,嬌聲嬌氣地道:“你呀!專門會故弄玄虛,危言聳聽。”
上官英連連搖搖頭,神色極為凝重地道:“慕容娘子!一個五年無蹤無影的人,又重現了。”
慕容寒雲也不由雙娥緊皺,問了聲:“誰?”
上官英眼皮一翻道:“怎麼,你曾忘了?”
說著,停頓了一下,方一字字如敲金拳玉般道:“獨腳劍客柳逢春!”
“啊!”慕容寒雲驚呼了聲,半晌說不出話來。
逍遙客從神色中看出二人有些緊張,尤以慕容寒云為甚,雖猜不透內中情由,卻也知道那位獨腳劍客的重現,對他們一定有很大的影響。
慕容寒雲怔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吁了口一氣道:“你看見他人了?”
上官英搖頭道:“不會。”
慕容寒雲又問道:“那你怎麼知道他巳重現?”
上官英語氣神秘地道:“我不但肯定他已重臨江湖,而且,還敢肯定他巳到洛陽城中,說不定他就住在我們同一家旅店都不一定!”
慕容寒雲笑了起來,但逍遙客聽得出來,那笑聲很勉強,並非出自腑的笑,彷佛要籍笑聲來遮蓋什麼!良久,慕容寒支才上住笑聲,輕聲道:“你越說越玄了!”
上官英道:“慕容娘子,柳逢春的一切你最清楚,他最信奉關夫子,他每到一地,必到關帝廟向武職神象膜拜,我昨天在南觀關帝廟的花崗石廟堂內發現了梅花形的柺杖印。我來問你,除了柳逢春,武林中人還有誰用杖鐵柺杖?誰的另杖尖端一刻著梅花標記?又有誰的鐵柺杖能在花崗石上留深深的柺杖印子來?”
慕容寒雲面色倏地一變,好象她的名字一樣,真算是寒雲重,半晌,方沉重地一嘆道:“他是個不祥的人,他的出現,似乎就代表著將有不祥之事發生。”
逍遙客不由插口問道:“上官兄!這獨腳劍客是怎樣一個人物呢?”
上官英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