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羨!”
寧禹疆牌復讀機:“前輩過譽,貴公子急公好義,英才出眾,君父也常要晚輩多多結交。”
圍觀群眾丙:“水兄弟法力高強,可否指點一二?”
寧禹疆牌復讀機:“師兄(弟、姐、妹)抬舉了,指點萬萬不敢當,如有幸互相切磋,為兄(小弟)受益無窮才是。”
圍觀群眾丁:“水公子……”
寧禹疆牌復讀機:“先生(夫人)謬讚……”
……
應付這過百張嘴不同聲部連續不斷地播放類似話題,還要保持溫和有禮的微笑和聲調,不能有半點不耐煩或敷衍,否則會被人說年少驕狂、目中無人。
簡直比打幾百只怪獸還累!
總算水向天和風聆語深知寧禹疆的性情,見已經表演得差不多,另外四大族的族長與長老等神色變幻,但看向“水流觴”的眼神已經少了試探和懷疑,於是主動出來打救已經快被折磨瘋掉的假兒子真媳婦。
“觴兒今日大戰一場,還是先讓他回宮城休息如何?此後四天大戰連場,各位也要安頓一下,雲夢澤中已經備好靜室茶水,各位請移步前往。如有任何需要,儘管提出,水族定將盡力滿足,各位請千萬不要客氣。”風聆語以女主人的身份,婉轉謝客,經過一番拉鋸式的應酬,終於把閒雜人等統統打發走。
如果不是白精及時提醒,寧禹疆幾乎想不顧形象地癱到椅子上仰天長嘆,死裡逃生啊!
“我真倒黴,撞上這個時侯來冒充你家公子,累死我了!”寧禹疆用心音向白精抱怨道。
白精沉默一陣,回道:“公子除了閉關練功的時候,每天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
“什麼?!這麼悽慘?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啊!”大驚ing。
“別人眼中風光無限,其實公子很少真正開心。”
寧禹疆差點同情心氾濫了,同時又暗自慶幸自己不是在這個世界長大的,不然身為風族繼承人,恐怕日子過得也跟杯子男一樣苦難。
想到自己在肆意享受童年享受青春,享受親人朋友的溺愛縱容維護的時候,杯子男卻在艱苦地扮演著一個稱職繼承人的角色,不能有一句不當言辭,不能有一點隨意舉動,否則都會被認為是不可原諒的失禮與錯誤。
當然,更不能有半句抱怨,否則就是不識好歹,生在福中不知福。
好吧!她不應該責怪杯子男偶然的陰陽怪氣、時冷時熱與喜怒無常,他這一百多年都混得這麼慘淡,沒變態就已經夠堅強了,她不能再挑剔人。
顯然老天認為寧禹疆對杯子男的苦難生活認知還不夠深切,於是在回到雲夢澤宮城,作勢返回涓滴居的路上,她遭遇了已經守候多時的色女們的公然調戲及其長輩的野蠻逼婚……
幸好這種事估計之前遇過不少,白精追隨水流觴時日已久,對於處理類似情況已經很有經驗,根據他的暗中指點,寧禹疆有驚無險地連續擺平數攤,才終於應驗了“禍不單行”的命運哲理——遇上終極大BOSS!
金澤立有很多個女兒,金族從來非常重男輕女,女子在族中毫無地位,但是金迎秋不同,她與金平眉一母同胞,不但是嫡女,而且在金族中無論樣貌手腕都頗受嘉許。
金澤立經常偷偷怨恨,如果金迎秋不是女兒身,法力根基再好一點,他就不用為了後繼人選問題日夜憂煩。
這次前來水族參加百年大戰,金迎秋仗著父親的寵愛,也在隨行人員之中,正所謂美人愛英雄,水流觴樣子已經很“禍水”,又展現出過人實力,馬上就成為了她心目中的理想夫婿。
金澤立知道水流觴與風族小族長有婚約,但是,他覺得相比而言,自己的女兒無疑更具優勢!
一來,風族自從風靜語死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