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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正剛哈哈笑道:“俺老代最喜歡大棒,這玩意一過去,啥甲都砸死了。”
陳新也聽得笑,不過話糙理不糙,戚繼光也是這麼寫的,刀棒到北方後加入鴛鴦陣,陳新現在用的刀棍棍身長八尺,刃長兩寸有餘,直徑二寸。砸馬頭和重甲難透的敵人,只要被這沉重的大棒砸中了,馬也好、幾層甲也好,都是一個死。
盧傳宗笑完道:“大人,咱們就光光的五隊兵,死傷後要從頭開始補充,咱是不是多招點人,平時先練著,缺額時也好補充些。”
陳新讚許道:“傳宗說得很好,此事我原先未考慮周全,這次我已爭到兵額,咱們就再多招些人來。”
朱國斌等人聽說要擴軍,都有些激動,帶兵的人誰不願多帶些,盧傳宗驚喜的問道:“大人,咱們能增加多少兵來著。”
“威海這邊文登營的兵額,楊雲濃已經同意給我,一共是一百五十九人,他們就叫捕倭軍,咱們招兩百人,先進行基礎訓練,最好招漁民或山民。”
朱國斌幾人倒毫無所覺,朱國斌還在激動,手在膝蓋上摩挲著道:“大人,咱們也該買些馬了,以前人少不用,以後要是人多了,行軍佇列就長,塘馬、哨馬、架樑都是要的。這次要不是百石崖兩個家丁哨探,威海衛還得損失更大。”
陳新想起朱國斌曾經是夜不收伍長,看他樣子還是對老本行最感興趣,點頭道:“你先計劃騎兵的編制和裝備,按二十人,完了後讓劉先生算算費用,還有如何訓練也要寫成文字,待我回來決定。二隊那個祝代春提的意見不錯,升為訓練殺手隊的副訓練官,火器隊調一個伍長任專職火器教官。”
朱國斌聽了騎兵有戲,連聲答應,他確實對騎兵情有獨鍾,陳新看他樣子,笑起來:“國斌既然如此高興,就專心帶騎兵,火器隊便交給現在的隊長來帶。”
朱國斌道:“那隊長石平利這次表現不錯,完全可以指揮火器隊。”
“以後國斌便帶騎兵,兼軍法官。步隊訓練代正剛負責。新兵基礎訓練完成後,老兵留下一個完整殺手隊,其他人都打散入新的小隊,到時我重新調整編制並任命隊官。”
“是,大人。”
“另外,盧傳宗負責探聽周圍土匪情況,匯總出來,繪製附近山川地形,我回來要檢查,這些土匪可是練兵的好資源。”
“啥,又寫東西?”盧傳宗啊一聲,他上次的刺殺總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讓他深惡痛絕之。
“對,但你可以找手下一起做。”
第三十九章 重回天津
紛紛擾擾的正月過去,大明各地又恢復了正常生活,魏忠賢、崔呈秀和客氏三人都死了,不過正月九日屍體被拉到菜市口又斬了一次,少年天子這才解了心頭之恨,京師各方勢力蓄勢以待,看著地方肥缺直流口水。
這些大員的事情,陳新湊不了熱鬧,他又給王元正送了一些珠寶,要來了附近一千畝拋荒地,王元正最近正缺銀子,陳新無疑是雪中送炭,加上陳新在他的糧店固定採買,他對陳新完全是對大客戶的態度。這些拋荒地無法灌溉,荒蕪多時,樂得送個人情。陳新則是為了多少打些糧食。
二月裡,劉民有忙得腳不沾地,上課、招人、工坊改造、打灌井、開荒屯田、農具、水利、種子、耕牛,還要在港口新修水兵住房和倉庫,計劃書都寫了一大堆,眼下管理上能幫上忙的只有徐元華和王帶喜。
陳新則悠閒的帶了三個親兵,還有一個唐作相,坐上福船去了天津,王足貴帶著一群新水手,有些生疏的操縱著福船,這些人多半是文登縣的漁民,也有些成山衛和靖海衛的人,陳新就在船上任命了幾個水手小頭目,中途沒在登州停靠,到天津小碼頭登岸後,直接先去了丈母孃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