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遠抬起頭:“二哥,那你呢?”
“家族需要我。而陳家的正直快樂青年,有你就夠了。”陳心遙在笑,但言語中卻是涵義萬千。
陳心遠楞了一下,笑道:“二哥,你對我的期望這麼高,甚至把你自己的某種理想放在我身上,我鴨梨很大的。”
“鴨梨大沒關係,我知道你的胃口很好。”
等大耳環女人幫自己包紮完畢,陳心遠站起對阿力冷冷地道:“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原來這個房間怎麼樣,你就給我恢復成什麼樣,然後你就給我滾出去。”
阿力咬咬牙答應下來。雖然陳心遠的要求很無禮,但是他又能怎麼樣,自己無權無勢,也沒有大人物做親戚,如果陳心遠真是派人做了自己,只怕也不廢什麼事。
陳心遠繼續道:“如果你恢復的好,我會依照市價把錢給你,再給你十萬當這次的醫藥費和獎勵;如果不能讓我滿意,後果自負。”說完也不等阿力回答,就開門走出。
阿力一時也有點反應不過來,過了好一會才長長舒了口氣,這位陳家最受人喜愛的少爺,隨便一句話就可以把自己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可他竟然這麼……這麼的公道!
或許這就是貴族公子與一般暴發戶少爺之間的區別吧。
阿力現在的下巴還是一陣陣的疼,但是對陳心遠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恨不起來。
陳心遠來到保安室,也不管被嚇的抖個不停的保安,只是冷著臉換了衣服,又拿了飛板,和陳心遙兩人一起回到了已經返回的飛車上,飛車再往上飛,進入了陳心遙的飛船之中。
從聖光儀中出來,陳心遠洗了澡,換了衣服,整個人就已經和一天前沒有兩樣。
陳心遙道:“還有一天的時間,你想去哪裡?”
陳心遠做在椅子上沉默良久,才開口道:“藍冰和鐵錘葬在一起嗎?我想過去拜祭一下。”
“鐵錘葬在家族戰士墓地,託你的福,藍冰也是如此。這次你既然不想回家族,就先別去了。”
“噢。”陳心遠道,“對了,既然王若蘭和你狼狽為奸,那我寫給奶奶的那份信也一定落入了你的手裡吧?”
“什麼叫狼狽為奸?!真不會說話。”陳心遙打了陳心遠的頭一下,“你那信倒真是寫的聲情並茂,聞著傷心,見者落淚,如果真到奶奶那裡,你說不定也真的就回不到遊戲了。說實話,你現在對《命運》還抗拒嗎?”
陳心遠認真地想了下,嘆息著搖了搖頭:“現在想想,我以前倒真是做了不少荒唐事。二哥,有一個叫做香雪的非著名插畫家,你有印象嗎?你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麼樣?”
陳心遙揮了揮手,不到一分鐘,機械手臂就拿了幾張紙遞給了他。
隨意瀏覽了下,陳心遙嘆息道:“她現在過的很不好。”
“怎麼了?”陳心遠心中不知為何,心中多了一絲讓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這就是傳說中的內疚嗎?
“她去整容,失敗了。”
“她那副尊榮,最慘痛的失敗也不過是整容效果不好而已,還能失敗到哪裡去?”陳心遠在笑,只是笑容沒有以往的瀟灑,有的只是勉強和苦澀。
陳心遙道:“她現在還昏迷躺在醫院裡,什麼時候能醒,全看老天。”
陳心遠笑容隱去,半晌才道:“我去看看她。”
……
陳家家族翡冷翠島的客廳內,陳心遠雙手捧著一杯咖啡在發愣,而陳心遙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良久,陳心遠抬頭道:“二哥,你能救香雪嗎?”
陳心遙無奈地道:“自從醫院出來,這個問題你都已經問了不下三十遍了。現在我很明確、也是最後一次告訴你,我會幫她,但是依照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