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剛才不小心摔倒了!”鍾德興說。
“哎喲喂,怎麼這麼不小心?這農田裡的泥巴很深的,你等會兒!”老頭轉身進入農舍,拿來一把鐵鏟。“先別急著拽她,我先幫你把旁邊的泥巴給挖掉!”
說完,老頭用鐵鏟將岑秀晴旁邊的泥巴給挖開。
挖了好一會兒,岑秀晴旁邊挖出一個比較深的穴,這時候,岑秀晴的身子才能勉強的動彈。
鍾德興抓著她的雙手使勁一拽,終於將她給拽起來了。
“鍾德興,都是給你害的,我恨死你!這筆賬,回頭我再跟你算!”岑秀晴氣呼呼的說。
鍾德興向老頭道過謝,拽著岑秀晴朝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兩人來到車子旁邊,鍾德興開啟車門,正要讓岑秀晴上車的時候,看到岑秀晴那沾滿泥巴的屁股,他不禁皺了皺眉頭。“岑縣長,你看你這屁股髒的,你要是這麼坐進去,我這車子還能要啊?”
岑秀晴轉過頭,憤怒的瞪著鍾德興。“我不怪你倒也罷了,你還怪我?要不是你剛才讓我跟你過去,我至於摔倒嗎?你竟然還嫌我髒?!老孃才不管,今兒,就算我屁股上粘著的是翔,我都要坐進去!”
說完,岑秀晴彎下身子,一屁股就坐在副駕駛座上。
鍾德興見狀,只好擰著眉頭,也彎身鑽進去,坐在駕駛座上。
“岑縣長,接下來,咱們該去哪兒?”鍾德興發動車子之後問道。
“除了回到鎮上還能去哪?哪那麼多廢話呢你?”岑秀晴生氣的說。
“我知道要回鎮上!我是問你,你渾身髒兮兮的,回到鎮上之後去哪裡?你要是去鎮委鎮政府大院宿舍,被同事看到多不好,他們指不定又懷疑咱倆亂搞男女關係呢!”鍾德興耐心的解釋說。
岑秀晴聽鍾德興說的很有道理,卻是更加生氣了。“混蛋鍾德興,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至於狼狽成這個樣子?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不會有好下場,你總是帶給我黴運,我討厭你!嗚嗚……”
罵了一會兒,岑秀晴竟然嗚嗚的哭起來。
鍾德興哭笑不得。“岑縣長,這種事能怪我嗎?我是有責任沒錯,你自己難道就沒錯?你剛才要是小心點就不會摔倒,是不是?都多大一個人了,還是副縣長呢,還哭鼻子?羞不羞啊你?”
“我哭鼻子怎麼了?我被你弄得這麼狼狽,你還不讓我哭了?”說著,岑秀晴髒兮兮的粉拳就掄了過來。
鍾德興趕緊往旁邊躲閃。“岑縣長,你能不能別鬧了?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到鎮上一家旅店開個房,先洗個澡,把身體洗乾淨。你覺得怎麼樣?”
岑秀晴想了想,就她現在這狼狽模樣,要是回鎮委鎮政府大院,被人笑話不說,別人肯定還會懷疑她和鍾德興有不清不白的關係。
如此一來,她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那就先去開房,把身子洗乾淨!”岑秀晴很無奈的說。
兩人驅車回到鎮上,隨便找了家旅店,開了兩個房間,各自洗澡。
鍾德興還好一些,他將岑秀晴拽起來的過程中,身上的衣服只是沾了一點點泥巴。
洗完澡之後,他用毛巾將衣服上的這些泥巴給擦乾淨,完全沒留下痕跡。
岑秀晴則不一樣,她的屁股深深的陷入泥巴當中,被拽起來之後,整條褲子都沾滿了泥巴,而且全溼了。
洗完澡,岑秀晴順帶把褲子也給洗了。
這家旅店的客房裡沒有吹風機,褲子洗了之後溼漉漉的,這要是穿在身上會得風溼病的。
“混蛋鍾德興,都是給你害的!”
岑秀晴憤怒至極,打電話將鍾德興臭罵了一頓。
鍾德興耐著性子說。“岑縣長,發生了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