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將人推開,捋了捋耳畔青絲,說道:“你入場的時候她沒來,你出來的時候,她剛好結賬離開。”
“誰啊?眼光竟然這麼好!”
陸北雙目微眯,壓低嗓音道:“本宗主的錢可不能白賺,要付出代價的。”
“呃……”
朱修石很想知道是甚麼代價,話到嘴邊嚥了回去,摸出一沓名單,翻到雄楚一欄:“雄楚的古心厲,渡劫期修士,是陸宗主的手下敗將,被你俘虜過好幾次。”
“厲君渡劫了?!”
陸北詫異出聲,而後恍然大悟:“難怪一直沒見到雄楚的隨行導師,原來是她……什麼意思,幹嘛處處避開本宗主,這裡是人族聖地,我又不敢拿她怎樣。”
“出了人族聖地呢?”
朱修石小聲湊在陸北耳邊,套話道:“實話告訴姐姐,我保證不傳出去,你俘虜了心厲君好幾回,抓了又賣,賣了又抓,究竟和她什麼關係,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們朱家的事?”
託大的路人關係。
而且,這才哪到哪,我對不起你們朱家不是一回兩回了。
陸北心頭吐槽,感慨自己也不容易,而後搖了搖頭:“沒有,本宗主和厲君是清白的。”
“好啊,你猶豫了!”
“懶得理你。”
陸北翻翻白眼,詢問當前時間,距離未時還有小半個時辰,便和擂臺區的考官聊了起來。
最後,他租下一座擂臺。
即刻起,到大會結束散場的那一天,武周陸北常駐擂臺,凡有不服者,均可呼朋喚友前來群毆。
“這是做什麼,還要羞辱他們?”朱修石樂了。
“別亂說,沒有羞辱,只有於心不忍。”
陸北臉色一正:“本宗主怕他們氣不過,偷偷摸摸憋出了心魔,專程給他們一雪前恥的機會,是善舉。”
“信你才怪。”
朱修石撇撇嘴,暗道陸北惡趣味太重,幸虧是武周修士,換成雄楚人氏,老朱家不知要遭多少罪。
“對了,還有一件事。”
朱修石眉頭一挑,很有上進心道:“擂臺結果如何,孰強孰弱,陸宗主覺得誰能奪得本次大賽第二名?”
“這話說的,當然是表姐了。”
“除了她以外。”
“沒了,淨是些土雞瓦狗,不足為懼。”陸北不屑一笑,順便晃了晃無處安放的胳膊。
呸,不要臉!
朱修石暗暗鄙視,糾結著要不要給他上個封印。
有錢不賺王八蛋,何況是天上掉下來的錢,不撿白不撿。可她怎麼說也是長輩,吃相理應文雅些,得站著把錢掙了。
武周的學員抬著朱悼返回榆臺院,陸北留在擂臺區守擂,一邊等待秦子尤到來,一邊晃著胳膊。
朱修石原地磨牙,惡狠狠立在三步外,說什麼都不願施加封印術。
……
未時,秦子尤掐點趕至,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見到陸北的時候,他臉色有些難看,盤口的聖地修士上前請禮,告知朱修石大賺特賺,分走了莊家大把利潤。
秦子尤點點頭,將朱修石的押寶視為陸北授意,一不偷二不搶,靠自己的實力撈錢,贏得光明正大,他沒有資格指指點點。
再說了,他也在陸北身上押了一注。
秦子尤領陸北二人前往天機城,傳送陣前,終究沒能忍住,嘆氣道:“陸宗主下手太重,適當打壓可以激發年輕人的鬥志,你壓得太狠了,老朽怕他們熬不過這關劫難,喪失了進取的銳氣。”
“一蹶不振只能說明心性差,遲早要在渡劫期栽跟頭,真正的強者,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死磕到底,有無陸某結果都一樣。”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