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體現,怒容更像是習慣性的掛在那裝樣,把棚屋、球場、廚房還有“健身房”都仔細的看了,邊看邊給白浩南說了他對這片小鎮的熟悉狀況,最後看看白浩南好一會兒:“莊沉香不一定坐得穩,你不要把自己完全寄希望在她身上,但現在這樣也是有能力的,天龍說你有慧根……”
白浩南低頭看看笑:“老子確實有根!”
陸老頭立刻又怒容滿面了:“臥槽!你就是給點風能變成雨!這特麼地方有多兇險你知道嗎?每年要搞死好多人的!”
白浩南親熱的攬住他肩膀低聲:“六叔,這兩天我已經殺了兩個人,弄傷兩個,來這裡之前我連槍口都沒有對準過人,但為了活下去,為了完成我決定要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去完成,中間遇到什麼事兒,那都是天經地義該去解決的,還是我習慣的思維,球場上目標只有一個,把球弄到對方門裡去,對方所有人都在阻撓,我很享受這種感覺,真叫我天天呆在廟裡唸經,站在櫃檯後煮麵,我做不到。”
陸老頭用力打掉他的手,帶著很嫌棄的樣子過去怒罵少年們該怎麼操作發電機組,怎麼連線電線,對並聯和串聯好像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先連起來看亮不亮再說。
老劉叔肯定親和得多,看完以後認真的給白浩南建議:“既然你已經認識了三小姐,看能不能從她的兵營那裡再進些藥品,就在這旁邊做個小藥店小診所。”
白浩南連忙問為什麼,老劉叔熟門熟路:“你看他們踢球做事,好多跌打損傷之類,其實這裡好多本地人都是隨便抹點草汁胡亂整,最後化膿發炎惡化的很多,踢球也容易受傷吧,還有這棚屋也容易風寒感冒,都需要醫生護士,你知道這裡人生病受傷以後是怎麼辦嗎?鴉片,因為這裡的窮人只有用鴉片來治病,什麼病都用鴉片,不然你說這裡鴉片為什麼流行?”
白浩南聽得恍然大悟。
老劉叔還補充:“另外這條路就是到鄉下各寨子的,後天就有趕集,從這裡經過的人很多,你也可以藉著治病什麼的,再找些年輕後生來幫你。”
白浩南只能揣測這年輕時候一枝花的老劉叔到底是幹什麼的,眼界滿寬,現在倒是樸實穩重得緊,一顆心都放在陸老頭身上了。
所以女怕嫁錯郎這句話真是千古名言啊。
等到這裡燈光弄亮,白浩南要把倆老頭送回去,被陸老頭又趁機罵了頓,看他們老夫老妻的自己走回去,白浩南給莊沉香發簡訊說了藥品的事,結果那邊過了會兒回應隨便,叫他自己去兵營聯絡誰誰誰,另外趕緊去換張電話卡,看著煩。
白浩南不過是順手把那黑臉男人的手機拿來用罷了,他甚至連手機裡面的資訊內容什麼都懶得去翻看,隨口答應下來也不問粟米兒的情況,回頭先招呼少年們開始訓練。
確實是一步步在上正軌了,四十來個少年都沒離開的,其實年紀從**歲到十**甚至可能二十出頭的都有,只是年紀大的肯定在隱瞞年齡,怕被攆出去,不到三十個在昂吞的帶領下訓練,其他的跟著昂溫做後勤,白浩南要求他們慢慢把馬路對面的空地也清理出來,慢慢就能擴大規模,無論是以後增加人手,還是改善條件這都是用得著的。
阿哩確實是這幫踢球的少年中最好的,大家都沒有任何基礎,但白浩南循序漸進由淺入深的教導,阿哩領會得比別人都快,白浩南就經常把他跟阿瑟編在一組練習,下午做了有球練習以後,照例叫昂吞指揮大家打分組對抗賽,不過兩三天的基礎訓練,現在明顯少年們踢球看著好點了,起碼知道什麼是犯規,犯規以後也不會打架了,最有趣的是足球要是被踢飛到河裡,立馬就能有兩三個少年嗖的跳進河裡撿上來。
白浩南這才把軍車上的那些球衣拿出來,但沒有立刻發放,而是當成錦標獎品,每天獎勵一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