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更要命。
白浩南真的很少講道理,說的也只有自己熟悉的:“踢足球的淘汰率有多高,你可能不知道,你到任何一家少年隊、少體校去看,有天賦的孩子遍地都是,現在能打出來的球星,小時候身邊天賦不在他們之下的多得很,有些人甚至就是眼看著要踢聯賽賺大錢的年紀,被傷病毀掉,看著要發財站上臺了卻虧那個什麼……”
喬瑩娜輕聲:“功虧一簣。”
沒文化的白浩南點頭再喝口酒:“對,就是這個,年輕的時候踢球浪得很,都以為自己能日天,什麼動作都敢做,進了球就在地上學大明星滑跪,你知道英超、德甲的草坪是什麼質量?土質裡面硬質物有多少?醫科大的場地算好的了,但人工草坪薄得下面根本沒維護,有多少人的膝蓋就是這麼傷掉的,不注意保護自己,國內也享受不到好的醫療條件,明明是孩子,卻照搬成年人的治療手段,你知道歐美髮達國家的球場邊必然有心臟起搏器防備猝死麼,我們連最頂級聯賽都沒配齊。”
醫科大女生驚呆了,這些天一直以為除了泡妞和發情一無是處的男人,只有說起跟足球相關的事情時候,才突然變得這麼……可能託那眼鏡的福,還有點睿智!
特別是說到醫學方面,她懂啊,稍微聽了聽就知道白浩南說的是真的,這見地也是真知灼見啊。
白浩南結論也很簡單:“所以能踢上職業的,既是精英,也是幸運兒,我以前經常跟各種老闆吃酒席,聽他們說過一理通百理,你這唱歌我估計也差不多。”
喬瑩娜沒發現自己溫柔傾慕的樣子多有魅力:“唱歌?我知道唱壞嗓子的有,但沒有你說的足球這麼高比例吧。”
浩南哥就喜歡看美女有魅力,秀色可餐的下口酒,才狡黠的壓低聲音湊近:“你還沒聽懂?我說的是路子,你以為幸運的就真的是幸運?”
喬瑩娜吃驚的差點臉貼臉:“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浩南輕蔑的一笑,又充滿邪魅的破產總裁氣息:“我為什麼能站上頂級聯賽?除了我有一手技術,但是有技術的人多了,靠什麼?有人帶路啊,從小我就不滑跪,不翻跟斗,不硬碰硬,不做危險動作,不抽菸,不溜冰,從不沾任何含有違禁成分的食品,但是該吃的東西,不會被查出來的東西一樣都沒少,所以我才能這麼順利的站在頂級聯賽,打了十年幾乎沒什麼傷,你呢?你唱得再好,沒有人帶路,你認為你能成功?”
歌唱愛好者或者說夢想成為歌星的姑娘呆滯了,肯定從來沒人如此簡單粗暴的否決了她的夢想,吶吶的艱難開口:“你……說我不可能?”
白浩南點頭笑笑:“踢得再好,沒給教練紅包,教練不會讓你上場,上了也把你叫下來,家長沒給夠好處,教練就教得不認真,這孩子的媽長得還不錯,今晚來我房間聊聊孩子的培訓怎麼樣?你來不來?我十歲就明白這些道理了,你讀了十幾年的書,還不懂?”
喬瑩娜都瞪大眼了:“一定……一定要這麼殘酷?”跟足球圈一比,普通義務教育或者大學教育還是要單純多了,但演藝界貌似更骯髒吧。
白浩南輕描淡寫:“不然呢?成名成腕之前哪個不是隨便被人拿捏,我想想,我想想,以前去平京打客場的時候,我泡了個妞,拍電視跑龍套的那種小明星,說她想上戲,只能靠上床,劇務決定能不能進劇組,為了找個工作肯定得讓他們操啊,然後副導演是選角的重點,搞了自然有角色,不然就得靠邊站,這過了才是導演,她當時給我說,人導演這可是試戲,說白了能跟導演上床,那是藝術,臥槽……導演過了是製片人,據說搞影視劇裡面製片人就類似公司董事長,那也要獻身啊,但能獻到這份兒上已經是明星了吧,但還沒完,還有投資方呢,沒錢說個屁啊,一部戲一堆投資人,挨個床上爬過去,把大爺們服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