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啟動了防線,但這些人都是朝著關押犯人的地下牢房那邊去的,四爺覺得奇怪了,聯絡了雲中鶴兩人左右加攻,把一些人給圍住了。
黑衣人身受重傷,剛剛被救出來,四爺和雲中鶴各守一邊也到了,身後帶著各自的人,兩個人並排而立。
“想走?”四爺笑意正濃,他就沒想到,抓了個很有來頭的。
對方來了十幾個人,兩個架住那個受傷的人,其餘的保護著要離開,周圍通火通明,四爺站在人前注視著十幾個人,都沒有說話,打算魚死網破,有人硬是往前衝。
四爺也不是好對付的人,擺了擺手立刻出來了一些人,直接掃射。
黑衣人沒有多久倒在地上,流血而亡了。
原本受傷的那個人,現在也躺在血泊裡面,鬱子明走過去看了一眼,人還有一口氣,直接脫了下去。
戰場很快收拾乾淨了,雲中鶴和四爺兩個人朝著自己的住處過去,休息了一晚,早上起來去看的那個受傷人員,水一心也跟著一起過去,到了地方水一心始終在觀察。
此時的水一心才留意,這個人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了,剛開始的時候這個人的頭髮是黑色的,但是經過了幾天時間,他的黑髮變成了白髮,人明顯蒼老了許多。
水一心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在心裡猜測著,這個人很可能是柳生家裡面的很器重的一個人,或者就是柳生一郎本人。
“你是什麼人?在柳生家裡是什麼地位?”四爺站了一會發問,對方此時已經站不起來了,經過兩次的逃亡,已經傷上加傷了,現在正躺在床上躺著。
他沒說話,只是注視著眼前的幾個人,他是不會死的,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問不出來四爺也懶得去說其他的事情,帶著水一心和雲中鶴,早早的就回去了。
之後幾天,柳生家的人一批接著一批的進入三角洲雲中鶴的地方,進行一次接著一次的營救,結果都沒有把人營救出去。
一晃半個月過去,水一心帶著已經好的差不多的林清去看柳生家的這個人,到了那邊水一心和林清閒聊:“你說,這個人是什麼人?”
林清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水一心:“我怎麼知道什麼人,你不是很厲害麼,那麼厲害你問我幹什麼?”
“我就是太厲害了,才會有很多崇拜者的,例如你,就那麼的崇拜我,每次崇拜我都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我崇拜你?”林清斜眼看著水一心,水一心最近幾天被四爺養的越來越水潤了,面板紅潤有光澤,就好像是新生嬰兒一樣的好看。
水一心朝著林清看去,笑的有點狡詐:“你要不是崇拜我,你總是看我幹什麼,我看你看我的眼神總是那麼熱烈。”
“你到底長不長眼睛,我看你那是熱烈的目光麼,我那是憤懣的”
話到了嘴邊,林清吞了回去。
水一心笑了笑:“說,怎麼不說了?”
林清鐵青著臉,被整了有些害怕了,水一心看了臨清一眼,轉過去看著那個人說:“我覺得,他多半是柳生一郎。”
“不可能,柳生一郎不可能來刺殺我,我和他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犯不著。”林清明白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小角色。
水一心可不這麼認為,反而還說:“這個你就不懂了,不是所有的小角色都上不了檯面的,你就不一樣,何況雲中鶴的功夫是獨門絕學,樣樣到家,你說要是沒有幾下子,怎麼可能以假亂真。
哪天你要是死了,這事情明擺著就是雲中鶴的錯,四爺和他反目的話,坐收漁翁之利是誰?
柳生一郎吧?”
水一心的話讓林清想了一下:“也不至於讓柳生家的當家來?”
“你也太嫩了一點,怎麼就不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