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
畢竟林芷韻不是週末那個圈子的人,也不是青木千鶴那個圈子的人,因此,到目前為止,林芷韻對週末的瞭解,僅僅只是知道週末是蘇小月的朋友,僅僅只是知道週末是寶寶大酒店的老闆,除此之外,她對週末的瞭解,可謂空白到如同一張還未著墨的白紙一般。
林芷韻畢竟是閃耀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上最璀璨的明星,雖然在此之前她從沒有過被綁架、恐嚇、暴力之類的經歷,雖然說她現在心裡非常緊張,但是,她所表現出來的,卻是非人的平靜,平靜到讓人覺得冷漠的那種。
她沒有理會青木千鶴說的話,就這麼端坐在沙發上,不去看青木千鶴,也不去看身旁緊緊抓著她小手的白雪,甚至都沒回頭看一眼突然出場的週末。
此時此刻,林芷韻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事,她都不要低頭,不要服軟,不要屈服。
而反觀白雪,這個即將奔三、在娛樂圈享有“王牌經紀人”之名的剩女,此時她的臉上掛著的,是牽強的笑,是奉承的笑,是很假很假的笑。
對於白雪而言,她為了一單生意,可以到夜總會陪老闆喝酒,也可以陪男人聊天打屁,賠笑臉,但是,她絕對是一個賣笑不賣身的精明女人,如果有男的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哪怕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大腿,她鐵定會立馬翻臉,不顧一切將杯中紅酒倒在對方的臉上。
很顯然,就現在的局勢來看,白雪把青木千鶴當成了一個和她坐在酒吧裡談業務的老闆、男人,在青木千鶴沒有對她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來之前,白雪賣出去的笑,肯定是如假包換的那種。
將兩女迥異的神色看在眼裡,青木千鶴微微有些動怒,不過她並沒有立刻表現出來,而是掃了眼依然站在門口的週末,頓了頓,她慢條斯理地起身,然後徑自走向對面沙發上坐著的林芷韻和白雪,也不管兩女願意不願意,她就這麼優雅地坐在了林芷韻的身旁。
再度在林芷韻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頰上掃了一眼,青木千鶴笑著將手伸向林芷韻的下巴:“可惜啊,週末未必能夠保護得了你呢!”
見青木千鶴那雙很適合彈鋼琴的修長小手朝自己的下巴伸來,林芷韻下意識地朝身旁的白雪靠去,很顯然是在躲避青木千鶴的手。
青木千鶴就好像是一個調戲美女的男人一樣,見林芷韻躲自己,她不由咯咯嬌笑:“林大明星,你長得真是太漂亮的女人,作為女人,我非常嫉妒,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自己能像男人一樣愛你……”
青木千鶴並沒有因為林芷韻的躲避而停手,那隻伸向林芷韻下巴的手一刻也沒有停頓過,說話的功夫,她已經將林芷韻的下巴托起來,那舉止,要多傲嬌有多傲嬌。
就在這時,週末說話了,很簡單的幾個字:“把你那騷氣側漏的手拿開!”
饒是青木千鶴再有涵養,聽到週末這話時臉上依然不免閃過一絲厲寒。
背對著週末的她自然不會因為週末的一句話就將自己的手從林芷韻的下巴拿開,非但如此,她還用手指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林芷韻精緻的下巴,同時,她嘴角微微上揚,得意地說:“你以為我手上的騷氣骯髒,但我認為,你褲襠裡的殺氣更讓人厭惡!”
“我褲襠裡的殺氣再讓你厭惡我也不會對渾身騷氣的你動念!”
“週末!”青木千鶴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看向週末的時候,那原本非常勾人的眼眸中盡是殺意。
“別這麼看老子!”週末扔給青木千鶴一個很不屑的眼神,“你再怎麼幽怨再怎麼飢渴我都不可能餵你的。”
青木千鶴是很有涵養,在面對任何敵人任何挑戰的時候,她的臉上,總會掛著難掩的自信和傲嬌,但是,在和週末針鋒相對的時候,她總覺得自己很沒有涵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