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直爭論說自己之前被一名女人打暈後就放在了後備箱,但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成了殺人犯。
……
大世界是東都區數一數二的夜總會,出了名的燒錢的地兒。
在夜總會的門口,停放的車輛盡是上百萬的豪車,十幾二十萬的車都不好意思停在這個地方,更別說像週末這種打車過來的“異類”了。
見其他人下車後都有迎賓小姐主動上來接待,週末則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大門口三五分鐘了都無人問津。
媽的,錢啊!
週末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自顧自地點起一支從康城那邊帶來的黃金康,然後抬腳就要走進大世界的正大門。
“先生,請留步!”
就在這時候,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三名保安攔住了週末的去路。
“嗯?”看到三名攔路的保安,週末眉頭微微一皺。
“先生,請出示身份證件!”其中一名瘦高如電線杆的保安用審視的目光盯著週末上下打量了好半天,眼神裡透露的,盡是不屑。
從週末下計程車的時候開始,這名保安就已經盯上週末了,尤其是中途週末點菸的時候是蹲在地上點的,這更讓保安覺得週末是一個窮得掉渣的吊絲。
保安在大世界上班已經兩年多,自問見過的人海了去了,像週末這樣的,他不用眼睛都能夠看得出來週末不可能有錢在大世界消費。
既然這樣,保安就覺得週末是來找茬的,也正因為這樣,這名叫做“鐵柱”的保安才會伸手攔住週末的去路。
“進大世界消費還需要出世身份證件?”週末很反感電線杆保安“鐵柱”用鄙夷的目光審視自己。
鐵柱忙著呢,他是大世界夜總會保安隊的隊長,進進出出這麼多客人他都要面面俱到,哪有閒工夫和週末瞎耗?乾脆,他冷笑著說:“實話說了吧,我覺得你在咱大世界消費不起!”
“信不信我用一塊錢把你的臉打爛?”
週末也不想和鐵柱廢話,面色一冷,沉聲道:“好狗不擋道,滾!”
週末是一個多面人,平日裡,見著誰都是一副咧開嘴笑的憨傻表情,很容易讓人誤以為他心眼實誠,沒有心機,好相處。
但是,如果週末冷著臉的時候,那就是煞神了,想一想,一方地下世界的龍頭老大能使軟柿子?
“你……”鐵柱高有一米**,比周末足足高了半個頭,但是,週末這話一出,還是把他嚇得後退半步。
男人的氣勢,無關身高,也無關錢包的鼓脹程度,更無關外貌的美醜,一個男人的氣勢如何,與身份和閱歷直接聯絡。
在帝都,週末就是一名外來者,半毛錢的身份都沒有,但是,他闖蕩黑道的閱歷、他混跡小飯館三教九流的閱歷以及他自身超人一般的武力值卻不是誰都有的。
說得簡單一點,週末有他自己的資本,有他自傲的本錢。
如果週末想裝叉,別說是用一塊錢,哪怕是用一毛錢都能將鐵柱這名狗眼看人低的保安隊長的臉打爛。
因此,他一句話唬住鐵柱,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狗眼看人低的傢伙!”週末再度橫了一眼鐵柱和另外兩名已經將頭縮到脖子裡的保安一眼,大搖大擺地進了大世界夜總會的正大門。
“隊長……”週末一走,兩名小保安就將頭伸了出來,用打抱不平的不憤語氣對鐵柱說,“那小子誰啊,媽的,要不要哥幾個弄死他?”
“派幾個道上的兄弟跟著他,待會見機行事,給他一點苦頭吃!”鐵柱深深地看了週末一眼,眼中滿是怨毒。
大世界夜總會的一樓大廳是一個超大的舞池和無數的卡座,振聾發聵的重金屬音樂傳入週末的耳中,令得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