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臀股很挺,美腿很長,黑色長褲包裹著,性感無雙。
她的腰肢很細,胸脯很圓,白色襯衣包裹著,妖豔惑魅。
冷月下,白色襯衣裡的黑色罩子依稀可見,尤其是圓潤小香肩上的黑色肩帶,將本來很冷豔的周小沫襯托得異常別緻。
與唐紫煙那哀傷的眼神不同,周小沫的眼神非常清澈,水汪汪的,眉心那顆紅色的美人痣將她襯托得出塵脫俗。
看著自己的“弟弟”與女悍匪祁寶寶在一起,排出周小沫心底的那一縷酸楚不談,她其實是欣慰的,從她知道女悍匪祁寶寶為了幫週末分文不取就將整個寶寶旅行社轉給週末那天開始,周小沫就認可了女悍匪祁寶寶。
“弟弟,姐姐就這麼遠遠的看著你幸福,一輩子!”
這是周小沫的心聲,也是周小沫對週末的態度,她要的本就不多,或者說,她根本就不要什麼,她只付出,靜靜地付出。
小學的時候,當週末為了保護周小沫而被十多個同齡小朋友打得蜷縮在地的時候,周小沫就在心中肯定了一點,那就是做週末背後的女人。
時間一晃,十多年過去了,當週末累死累活賺錢供養周小沫的時候,周小沫何曾不在拼命努力?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縱,週末不可能輕易覆滅洪門和白龍會。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縱,週末不可能輕易殺掉山口組的小柳村。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縱,週末不可能輕易就絆倒鳩佔鵲巢的李大猛。
周小沫不敢說自己居功至偉,不敢說自己默默付出了多少,但是,在對待週末這件事情上,周小沫很認真,也很努力。
“丫頭!”就在周小沫遠遠看著緊閉的廂房門怔怔出神的時候,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名老者,高虯髯。
“師父。”看到高虯髯,周小沫慌亂的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臉頰,冷月下,她精緻的臉頰晶瑩剔透。
對於高虯髯這位教會自己如何掌控“透視眼”的老者,周小沫非常尊敬。
“怎麼哭了?”高虯髯一改老頑童周伯通的性格,溫和地問周小沫。
“沒哭啊!”周小沫趕緊又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頰。
“看到自己深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上床,哭是正常的。”高虯髯說。
“師父,你再這樣說我不理你了!”周小沫一向是沉穩的女孩,她給人的感覺就是大家閨秀,喜怒哀樂不會表現在臉上,但是這一刻,她撒嬌了,一臉嬌羞的表情。
“我這個徒兒啊,什麼都好,就是臉皮薄。”高虯髯見周小沫撒嬌,有些哭笑不得,頓了頓,他說,“丫頭,喜歡就去追唄,我看那小子也蠻喜歡你的。”
“可是……可是……”周小沫支支吾吾。
“可是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高虯髯把周小沫的顧忌說了。
“嗯。”周小沫點頭,委屈得如同小綿羊似的。
“傻丫頭。”高虯髯微微嘆息,然後轉身走了,消失在了黑暗中。
……
與祁寶寶翻滾一夜,週末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曬三竿。
祁寶寶依然穿高跟鞋,但是,走路的姿勢變得更加古怪,總是紅著臉踮著腳,眾人看在眼裡,雖然口中不說,但是個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高虯髯的辦事效率很高,顯然是早有準備,早早出門,中午回來的時候,帝都李家的家產已經全都轉到了週末的戶頭上。
週末本不想要這些東西,但是,這些東西畢竟是自己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應得的,是李家的家業,他作為李家唯一的後人,必須經營。
好在,詩方圓和李關芸都願意分擔,所以,偌大的李家依然交由詩方圓和李關芸打理,週末則做起來甩手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