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膽怯和退縮而遠離你,相反的,你越是軟蛋,越是犯慫,這種事情就越會如影隨形,怎麼丟都丟不掉。

抬腳,狠狠踹開廢棄工廠早已腐朽的大鐵門。

伴隨著一陣**的惡臭,週末站在了廢棄工廠的大門口,他的影子,因為門外陽光的照射,被拉得很長很長,映在幽暗的大廠房裡,扭曲,不真實。

門框上依然有撲簌簌的塵埃落下,就跟飄雪一樣,紛紛落在週末那身老舊的校服上。小青年叼著一支菸,用那雙乾淨到憨厚的眼神掃視廠房裡的一切。

偌大的廠房就和廠房外面的院子一樣空曠,地上積了一沉厚厚的灰塵,本來挺和諧的,但是,地上那些張牙舞爪的腳印把這種廢棄的頹廢感破壞殆盡,光是看地上大大小小的腳印,週末就敢斷定,對方人數最起碼不下二十人。

“老大……”廠房的正中央是一根鐵鎖,一直從二樓的走廊上延伸下來,週末踢開鐵門的時候,那根手腕那麼粗的鐵鏈就發出叮噹叮噹的脆響。

鐵鏈上懸掛著的人,鼻青臉腫,但身材魁梧,剃了個乾淨的板寸,穿黑色貼身背心,渾身都是爆炸性的肌肉塊。

這個人,就是ac酒吧的張志偉。

被鐵鏈反捆懸掛在廠房中的張志偉就好像風箏似的,面部肌肉扭曲,尤其是看到週末的時候,臉部表情更加豐富,渾身在虛空中搖擺。

注意到張志偉的左右肩胛骨上各插了一把片刀,週末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雙眼和張志偉對視,微微搖頭。

情緒激動的週末看到週末搖頭,心領神會一般,重重點頭,然後再不掙扎,默默忍受著肩胛骨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刺痛。

見張志偉不再掙扎,週末似乎很滿意,露出一個更憨厚的笑容。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穿著,站在老舊的廠房門口,面對二樓走廊上湧下來的如潮水一般的敵人,顯得極不相稱。

頓了頓,週末昂頭,試圖走進廠房。

就在週末準備抬腳的時候,後腦勺被一樣冷冰冰的東西抵住了。

小時候,每逢過年,周父周母都會為週末買一把玩具槍,有他個頭高的那種。

懂事後,透過電視、透過自學,他對槍支有了一定的瞭解。但說到底,槍,他還從沒有真正接觸過。

所以,後腦勺被冷冰冰的東西抵住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念頭並沒有以為那是槍,直到聽對方用那種渾厚的男低音說:“不許動,否則我打爆你的腦袋!”

槍!

抵住自己後腦勺的,是真正的槍!只需要對方扣動扳機,自己的腦袋就會開花。

當槍的形象一股腦兒砸進週末的腦海裡時,那一瞬間,週末差點條件反射般蹲下,抱住自己的頭。

週末只是個沒錢沒權沒勢的小青年,到如今二十歲不到,他的生活圈子太小,經歷的也太少,以至於在第一次面對槍這個奪命魔鬼的時候,他腿軟,是那種連一口氣都提不起來的腿軟,甚至於腦袋發懵,嗡嗡嗡地亂叫。

彷彿已經想到扳機扣動後的事情,一聲槍聲,鮮血四濺,自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意識。周父周母不能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抑鬱去世。姐姐因為沒有了自己的保護,大學沒畢業就因為生活壓迫而嫁給一個大腹便便的傻叉暴發戶,夜夜承受著大胖子的摧殘……

“雖然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抵著腦袋,但是……”週末顫抖著手將嘴裡含著的煙拿下來,語氣森然地說,“我討厭別人拿槍抵著我的腦袋!”

難以想象,一個那麼怕死的小青年,會面對後腦勺被槍抵著的時候,還那麼挺著了腰板,說話的聲音就好像受傷的猛虎在輕嘯,而且,說這話的時候,他竟然試圖轉身去看用槍抵著他的人是誰。

後者沒能讓他得逞,幾乎是在週末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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