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可是他在乎祁寶寶說他。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喜歡祁寶寶多少年了,這眼看就長大了,該結婚了,祁寶寶逃婚了。
“打死他媽的花白臉……”
祁寶寶的這句話如同尖刀,深深地刺進了花敗樓的胸膛。
“週末,你得死!”花敗樓爆發出更加狂暴的殺意,森然地吐出這幾個字後,整個人已經撲到週末面前,雙拳齊出,分左右兩路齊攻週末的左右臉。
週末一口完整的氣都沒提上來,眼前一花,花敗樓的雙拳已經襲來,週末下意識地揮手去格擋。
但是,在花敗樓面前,週末的速度太慢了,週末的手還沒迎上去,左臉已經被一拳砸中,下意識地,他的另一隻手奮起格擋花敗樓的另一拳,還是慢了,被週末快一步砸中臉龐。
接下來的時間,完全就是慘不忍睹的狂虐,無論週末怎麼躲,花敗樓的拳頭都會砸在他的臉上,如同機關槍掃射一般。
嘭!嘭!嘭嘭嘭!一拳接著一拳。
起初週末覺得臉部生疼,繼而鼻孔坍塌流血,再然後雙眼被砸中,視線一下子下降,以至於他只能勉強眯著眼。
暴打還在繼續,一拳比一拳的力量還要大,一拳比一拳還要狠。
至始至終,週末的拳頭都沒能擋住一次花敗樓的攻擊。
週末沒有鏡子,即使有這時候也沒機會照,但是他能想象得出自己的臉現在是什麼樣,鼻血,淤青,腫塊……
如果周母在,肯定忍不住來擂臺上這個被狂虐的小青年是她親生的兒子。
“啊!”週末感覺到自己就快要被打死了,在花敗樓又一拳砸向他鼻樑的時候,他突然大吼一聲,頭部微側,試圖避開那一拳,同時,他雙臂張開,做了個抱住花敗樓的姿勢。
“過肩摔!”一拳打空,花敗樓隨手抓住週末張開的一條手臂,腰部一沉,將週末掀過頭頂,狠狠砸在地上。
即使擂臺上撲了柔軟的紅地毯,但是過肩摔實在是太兇悍了,週末被仰面砸在地上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自己先著地的手臂發出一聲脆響。
咔嚓!
胳膊被摔斷!
“啊……”這一瞬間的疼痛讓週末忍不住痛撥出聲。
“媽的,敢跟我爭女人,死吧!”花敗樓早就殺紅了眼,不顧蜷縮在地上打滾的週末樣子有多痛苦,痛罵一聲,抬腳就朝週末的頭部狠狠踩去。
手臂剛被摔斷,週末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眼睜睜看著那隻鞋底黑色的白色皮鞋朝自己的腦門砸來,他一咬牙,準備翻滾躲開,但渾身骨頭都散架了似的,竟然沒能提起力氣。
所以,花敗樓的腳精準無比地踩在了他的臉上。
力氣太大,彷彿面部被這一腳踩得坍塌了變形了一般,週末尖叫一聲,那隻完好的手臂如發了狂的猛虎,一把拽住花敗樓的小腿。
鐵砂掌練過的五指非常有力,能將鐵砂都捏成粉末!
小腿冷不防被週末的手抓住,花敗樓感覺到一陣巨大的傷害力撲面而來,嚇得趕緊縮腳,因為縮腳的力度太大,將仰面躺地上的週末的上半邊身體都帶動了起來。
週末抓住花敗樓的小腿,除了用力掐,其他的都忘了,即使花敗樓把他拖得上半邊身子都離地了也是如此。
“找死!”硬扛住小腿傳來的劇烈疼痛,花敗樓眼看自己不能輕易甩來週末的手爪,右手捏拳砸向週末的腦門。
“誰找死還不一定呢!”週末發了狠,在花敗樓直拳砸來的同時,猛然站穩了腳跟,那隻抓住花敗樓小腿的手狠狠一甩。
強悍的鐵砂掌煉出來的手勁,直接將花敗樓整個給掀了起來,朝週末的身側滾去。
“好大的力氣!”顧不得穩住自己的身形,花敗樓驚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