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滿臉的倦容,而另一個則有閒工夫抽菸,一邊抽菸一邊看頭頂繁星點點的天際。
片刻過後,等週末把一支菸抽完了,他翻身站起來,彎腰提著獨龍的左腿,然後一步步朝來路走去,就好像拖著一個麻袋一樣,也虧得這大半夜的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要不然好事者該報警說週末是虐待狂了。
“我說的話從不改變,我說了要你和我混,你就必須要和我混。”週末拖著躺地上的獨龍,一邊走一邊說,很像是自言自語。
“你不知道殺手這個行當,如果我跳槽的話,會被老闆僱更厲害的殺手弄死的。”
“那很好啊,我就把你當成是魚餌,專門釣更厲害的殺手。”
“那我會被弄死的。”
“你如果不答應我,我一樣要弄死你。”
“呃……”獨龍兩眼一翻,差點沒被週末說的話弄得背過氣去。
威逼過後,週末開始利誘獨龍:“在秒殺堂,你只不過是一個連老闆都沒見過的小嘍囉,但是和我混,我可以讓你做老闆,我甚至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足夠忠心,我能讓你的月收入翻好幾倍。”
“我真的會被殺死的,你不知道秒殺堂的那些高階殺手有多厲害。”獨龍繼續抗議,不過語氣明顯沒有剛開始那麼強硬了。
週末繼續利誘,很有點自言自語自說自話的嫌疑,就好像耳朵聾了沒有聽到獨龍說的話一樣:“白龍會的殺手組織叫秒殺堂,那我們柴刀盟就來個翻版的,叫做絕殺堂你覺得怎樣?由你擔任老闆,而我只負責在幕後數錢。尼瑪,接一單生意就有好幾十萬,這是要發的節奏啊,比搶錢還要來得快。”
“我真的會被殺的!”獨龍都快哭了,康城的公路雖然都是柏油大馬路,但是,免不了有石頭磕磕碰碰的,週末只顧著拖獨龍走,絲毫不管獨龍的後背和後腦勺是不是會被石頭和玻璃片弄上,這麼一會的功夫,獨龍已經感覺自己的後背快沒知覺了,也虧得週末走得慢,是那種閒庭信步,真要是加快腳步的話,獨龍估計早晚得被拖死。
“草,你他媽腦袋是漿糊做的吧?”週末聽獨龍一個勁地說會被殺死,都聽得膩歪了,突然,他一把鬆開提著獨龍那條腿的手,小青年裝凶神惡煞蹲在獨龍的面前,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拳砸在獨龍的胸口,打得獨龍直翻白眼,“老子好說歹說,威逼也用了,利誘也用了,你他媽要是再不識好歹,老子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四顧了下週圍,除了有路燈照明外,靜悄悄的一片,百步開外有車喇叭聲音傳來,不過只聞其聲不見其影,頓了頓,週末陰惻惻地說:“獨龍,我是大惡人呢,那種只管殺不管埋的大惡人,我敢保證,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後誰也查不出來你的死因!”
“呃……只管殺不管埋……這也太狠了吧……”獨龍將週末那陰惻惻的笑臉看在眼裡,恍若看到了死神的微笑,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不顧一切地驚撥出聲,“救命……救命啊……”
“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搭理你!”週末渾不顧獨龍的呼救有可能遭來圍觀的人,說這話的時候,他突然開始解褲子上的皮帶,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脫褲子的動作,都是那麼慢條斯理。
“你……你脫褲子幹嘛……”獨龍見週末鬆開皮帶後又去解褲襠口的拉鍊和紐扣,真急眼了,他甚至已經聯想到下一秒週末把他的褲子扒光然後掰開他屁鼓的一幕,“老……老大……別……別爆我菊花……我……我的菊花還沒被開發過呢……疼……疼……”
“爆你妹的菊花,老子不搞基!”週末扔給獨龍一個鄙夷的眼神,這時候,小週末總算是亮出來了。
說時候,小週末雖然經歷過幾場酣戰,但那都是在床上,像今晚這種幕天席地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