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連兩聲骨節斷裂的脆響突兀地響起。
伴隨著春子的雙手十指指節斷裂發出的聲音,春子整個人被震得倒飛而起,狠狠朝青木千鶴的方向砸去。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自春子的口中發出。
週末用暗勁將春子震得倒飛而出後,並沒有就此停手,相反的,他直接撲向青木千鶴的方向。
月子反應也是飛快,見週末朝青木千鶴撲去,急忙開槍,嘭的一聲,但是並沒有擊中週末,而是擊中了近一個立方的金魚缸。
咣噹!
玻璃質的金魚缸被子彈轟碎,玻璃星子和水流四濺開來,十多條小金魚撲騰了幾下,然後就砸在了地上。
這麼一會的功夫,週末已經撲到了距離青木千鶴三步左右的地方,而被他震飛的春子此時正從他的頭頂飛越而過,春子那聲淒厲的慘叫依然刺耳。
“青木千鶴,不管你怎麼不甘,你都一定要給我牢牢記住,雖然你父親是我殺的,但他罪有應得,他死有餘辜!”週末說話的同時,劈手就是一掌朝青木千鶴的胸口打去。
這一掌,週末是用了暗勁的,掌風凜冽,拍打得周圍的空氣都發出了滾滾的虎嘯雷音。
站在週末三步開外的青木千鶴見週末劈向她的巴掌急速擴大,她沒有一絲恐懼,甚至嘴角還微微揚起,很顯然,她是有恃無恐!
近了!
近了!
週末眼看著自己的這一掌就要打中青木千鶴,青木千鶴的面前突然閃出一個人影,這個人,正是始終站在青木千鶴身後的灰衣男人。
他的出現來得太詭異了,彷彿是憑空從青木千鶴一下子閃爍到青木千鶴面前的一般。
同一時間,灰衣男人突然朝頭頂舉手虛空一抓,如同隻手遮天一般,一下子就將浮空的春子給抓在了手中,手腕一沉,春子輕易摔在了沙發上。
與此同時,週末的巴掌擊中灰衣男人的胸口,發出一聲悶響。
嘭!
這聲悶響比雷音還要來得震撼,那種洪鐘大呂的氣勢令得林芷韻等人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而更駭人聽聞的是,灰衣男人被這一掌擊中後竟然沒有後退半步,或者說,週末這暗含了玄妙暗勁的一掌,竟然對灰衣男人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怎麼會這樣?”看到灰衣男人還有閒工夫抬手彈掉風衣上剛剛沾染的灰塵,週末大駭。
這麼一會停頓的功夫,灰衣男人已經把身上的灰塵彈掉了,遮陽帽下那張臉週末始終沒能看到,週末只聽到灰衣男人說了這麼一句話:“天外天,人外人,小子,你還差得很遠呢!”
灰衣男人說話的同時,陡然拍出一掌。
這一掌看起來實在是太平平無奇了,沒有半點賣相,就好像是熟識的人輕輕在週末的胸口拍了一下。
然而,聳人聽聞的是,就是這沒有任何花哨可言的一掌卻將週末打得整個倒飛而起,頃刻間就飛出了客廳。
嘭!
週末的身體砸在門外的牆壁上。
靜!偌大的客廳,在這一刻靜得可怕!
除了青木千鶴,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著灰衣男人,即使他的大半邊臉都被遮陽帽擋住的,當然,也正是因為看不到他的臉,所以,他的身上才會充滿那種神秘的韻味。
最終,林芷韻和白雪打破了場中的死寂。
“週末……”
“你怎麼樣……”
除了那三個女傭,在場之中最弱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