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你兒子的死因,就是因為你知道你兒子當時動了槍。既然是這樣,你現在又為什麼還要用槍呢?”
“呵呵。”聽了週末的話,葉大山總算明白過來週末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他卻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你覺得我現在打死你了會有人知道?”
葉大山很自信,的確,只要週末死了,就不可能會有人去告他說他持槍殺人。
“但是,你能殺得了我嗎?”即使腰間被手槍抵著,但週末的神色依然不變,自顧自地抽菸。
“你又不是神仙,我為什麼殺不死你?”葉大山說著,槍頭已經從週末的腰間滑到週末的腦門上,“我只要扣動扳機,你的腦袋就會被打爆!”
“那還等什麼呢?開槍吧!”週末神色依然不變,就好像葉大山的手槍對準的是別人而不是他一般。
“兒子,我為你報仇了!”一想到自己能夠親手為葉正基報仇,葉大山就激動得臉色漲紅,甚至於他扣動扳機的手都是顫抖的。
嘭!
子彈出膛!
即使這把精緻小巧的手槍配備了最精良的消聲裝置,子彈飛出的時候同樣發出一聲槍鳴。
“哈哈……兒子……我終於為你報仇了……哈哈……哈哈……”
葉大山很少用手槍,真要是遇到用槍的時候,一般也都是葉正基或者他的保鏢們動手,因此,這次他開槍打週末的時候,不僅手顫抖得厲害,子彈出膛的時候甚至忍不住閉上眼睛。
他沒有看到週末的腦門被子彈打破的一幕,但是,他知道週末的額頭上肯動多了一個血窟窿。
但是,讓葉大山震驚的是,週末說話了,而且依然是那種雲淡風輕的語氣。
“槍是好槍,可惜威力太小!”
聽到週末說話,葉大山急忙睜眼開來,赫然看到週末依然端坐在他的身旁,半點被子彈打中的痕跡都沒有。
“怎……怎麼可能……”
葉大山怎麼會相信自己沒有打中週末的腦門?要知道,他的槍眼可是貼在週末的額頭上的,即便是自己扣動扳機的時候偏了半分週末也不可能毫髮無損啊!
“有什麼不可能的?”週末當著葉大山的面將自己的手掌攤開,在週末的掌中,赫然可見一枚歪扭的手槍子彈和一小撮的白色粉末。
子彈就是葉大山的手槍打出來的那一枚,至於白色粉末,那是子彈與週末的手摩擦時產生的。
“你……你用手接住了子彈……”葉大山瞳孔大張,他不想相信眼前的一幕,但是,如果不相信,那又該如何解釋呢?
“咱們是仇人,沒有必要說這麼多廢話吧?”週末淡淡一笑,將掌中的子彈和白色粉末丟到地上,轉而抬手一把掐住葉大山的脖子,“你已經打了我一槍,現在輪到我出手了!”
“週末,你……”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被掐住,葉大山心下大駭,他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聲帶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在場的十多個保鏢見葉大山被掐死,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全都抱頭蹲在地上裝啞巴裝聾子裝瞎子。
掃了眼蹲在地上的保鏢們,週末冷冷地說:“各位,你們應該很清楚你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現在解決事情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你們全都殺了!”
聽了週末的話,所有保鏢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突然,其中一個保鏢將面前的手槍撿起來:“兄弟們,左右都是死,倒不如……”
保鏢的話還沒說完,原本坐在沙發上的週末已經到了他的面前,這時候,保鏢的手剛剛摸到地上的手槍,都還沒拿起來。
週末抬腳踩住保鏢那隻伸去拿槍的手腕,腳尖一擰!
咔嚓!
保鏢的手腕被直接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