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搖晃,顯然,窗戶並沒有關嚴實。
“難道芸姐是從窗戶口跳下去的?”想到這種可能,週末急忙來到窗邊,他一把將窗簾掀開,果然看到了窗戶是半開著的,正好能容納一個人跳下去。
雖然已經立秋,但康城的晚上依然炎熱,因此,房間裡是開著空調的,只要是個正常的人,在開空調的時候都知道要把窗戶關嚴實,偏偏李關芸卻沒有。
而且,這裡是寶寶大酒店的三樓而已,藉著夜色的掩蓋,再配合暗勁,以李關芸的身手,想要從三樓跳下去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就好像是普通人從一米多的高臺跳到地上一般輕鬆。
“大晚上的,芸姐出去幹嘛?而且,她為什麼不走正門而跳窗戶呢?”
推測出李關芸是從窗戶跳下去的以後,週末就開始猜測李關芸跳窗的動機。
李關芸不是瘋子,既然她從窗戶跳下去而不是走正門,顯然她是有意要瞞著週末和其他人的,也就是說,她並不想讓週末或者其他人知道她的行蹤才目的才會半夜跳窗。
按照週末對李關芸的認識,李關芸之所以找上週末,目的只是想透過週末找到她的妹妹李關緋而已。
既然週末是她找李關緋的線索人物,那麼,她就沒有必要對付週末,真要是她想害週末,在東京都東方大酒店的時候她就可以殺了週末,也不會等到後來讓週末陰差陽錯吸了她的暗勁。
排除了李關芸半夜跳窗對付週末的可能後,週末就更加好奇李關芸跳窗的動機了。只是,不管週末怎麼想,也絲毫沒有頭緒。
李關芸稱呼自己的妹妹李關緋一口一個賤人,為什麼?
她這麼大費周章地找李關緋又是為了什麼?
還有,那個叫“白燕尾”的古怪男人為什麼明明是她家的下人卻偏偏要殺她?
這一連串的問題週末都不知道答案,因此,他想要猜測李關芸跳樓的動機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芸姐竟然不想讓我知道她出去是要做什麼,那麼,她待會肯定也會從窗戶這裡回來,我且在這裡等她。”
最後,週末決定躲在房間裡等李關芸回來。
打定主意後,他就坐到桌前的老闆椅上,反正李關芸也不在,乾脆,他就掏出煙來抽。
也不開燈,一個人,一支菸,一點零星的火點,就這麼靜悄悄地停留在黑漆漆的房間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週末靜下來抽菸的時候,習慣於一支接著一支地抽,當他的第三支菸抽到差不多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感覺到”和“聽到”並不是一回事。
“聽到”是耳朵的感受,是真真切切聽到的,而“感覺到”則是一種大腦的感應,是一種從心底湧現出來的意識。
門外的腳步聲很小,小到普通人即使聚精會神的時候也聽不清,自然,週末也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即使他的耳力比普通人要好很多倍。但是,他感覺到了,只覺告訴他,門外一定有人,而是,那個人正在靠近李關芸住的房間。
門外的腳步聲雖然小得連耳朵都聽不到,但是,移動速度卻很快,前一秒週末還感覺對方在樓梯後,但是此時卻到了李關芸的門前。
週末記得清清楚楚,他進門的時候是將房門給反鎖上了的,也就是說,房門外的人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將門鎖擰開。
但是……
三秒鐘的時間都不到,門鎖的關節處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響聲:
咔嚓!
門鎖被開啟了!
如果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想要在三秒鐘的時間裡將反鎖的門開啟,除非對方是“神偷”一般的人物,比如周星馳主演的電影《功夫》裡的主角“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