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柳文靜後,週末這才緩過神來去掃視房間。
房間裡,三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正一臉怒容地瞪著週末,而地上則以狗吃屎的姿勢躺著另外兩名保鏢。
顯然,那兩個趴地上的保鏢原本是站在門後面的,週末剛剛推門的時候太急了,所以,兩個可憐鬼就直接被撞到了地上。
“呃!貌似太用力了!”週末有些不好意思地掃了眼瞪向他的三名保鏢,頓了頓,他的視線越過三名保鏢看向病床。
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此時正躺在病床上輸液,一名五十來歲的婦女則一臉憂心忡忡地坐在床沿邊,而柳文靜則坐在婦女的身旁,顯然,中年男女就是柳文靜的父母。
除了柳文靜一家人以及幾個保鏢之外,在床邊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名豔麗無雙的女人,這個女人,正是詩方圓。
“週末,你來啦!”看到突然破門而入的人是週末,坐在床沿邊一臉緊張地盯著詩方圓看的柳文靜眼前一亮,急忙要衝到週末面前,不過卻被突然起身的詩方圓伸手給攔住了。
“小弟弟,你果然和文靜妹妹認識啊!”
詩方圓攔著柳文靜的同時,一揮手,那三名攔在門口的保鏢急忙側身站在牆角,至於被週末不小心砸翻在地的兩個可憐的保鏢也一臉痛苦地站在牆角。
“進來坐吧,詩詩姐可想你了!”
保鏢們讓開一條道後,詩方圓衝著週末丟了個極其誇張的媚眼。
“進來坐就不必了,外面涼快。”週末擺擺手,很隨意地就靠著門框蹲了下來,然後自顧自將香菸和火機掏出來,但一看到床上躺著的柳父似還在昏迷狀態,他就強忍住了煙癮,重新將香菸和火機給放回兜裡。
“這裡面也很涼快啊,還有空調呢!”詩方圓繼續笑。
“懶得搭理你。”週末扔給詩方圓一個白眼,然後看向站在詩方圓身後一臉緊張的柳文靜,說,“文靜,叔叔的手術做好了吧?”
“嗯嗯!”柳文靜感激地說,“是的,今早交了手術費後就安排了手術,我爸應該要醒過來了。對了……”
似想到了什麼一般,柳文靜轉身拉住那名坐在床沿上、表情有些侷促的婦人,說:“媽,這位就是救了我們家的週末,周先生,芳芳表姐所在公司的老闆。”
“周……周……”聽了柳文靜的話,柳母那雙佈滿了魚尾紋的眼中閃過一絲晶瑩,她急著想要說些感激的話,但是,因為常年在鄉下生活,沒見過如今這種陣仗,別說是讓她說話了,她就是看到詩方圓手底下那些保鏢就緊張得站不穩,所以,好幾次柳母都想開口,但最終半句話都沒能說出來。
察覺到柳母心中的緊張,週末掃了一眼詩方圓,然後似笑非笑地對柳母說:“阿姨,您別怕,站在你面前的是咱們康城的市長,是父母官,她的保鏢們不會對你怎樣的。”
這話說完,週末冷眼一掃那五個看自己很不順眼的保鏢,冷冷道:“都給我滾出去!”
“呵呵!”見週末將自己的身份亮出來不說,還這麼命令自己的保鏢,詩方圓的心裡當然不樂意,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淡淡一笑,遂了週末的意,“都出去吧!”
“是!夫人!”
五個保鏢不聽週末的話,但必須聽詩方圓的話,所以,詩方圓發話後,他們五個就攙扶著朝門外走去。
週末是蹲在門邊的,自然,幾個保鏢想要出去,那就要和他面對面擦肩。
“讓開!”其中一位之前被週末踢門撞得趴地上的保鏢冷眼一閃週末,惡狠狠地命令道。
“好說!好說!”週末淡淡一笑,起身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