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甚至開始懷疑週末和路帥傑的姓取向……
路帥傑個子挺高的,足足有一米八,但是,偏巧不巧的是,週末比他高了幾厘米,也正是這小小的幾厘米,讓旁人把路帥傑當成了小受。
當然,這些美女之所以認為路帥傑是小受,當然不僅僅只是因為路帥傑比周末矮了幾厘米,更重要的是路帥傑拍打週末的動作太陰柔,遠沒有周末那種直接舉著巴掌用力拍來得霸氣,再有,路帥傑的衣著也把他的性別給扭曲了,和週末那身黑色的西裝比起來,戴金絲眼鏡、穿銀灰色西服,這不是小受嗎?
在搞基中,一個小攻,一個小受,作為男同胞,最喜歡充當的,自然是小攻,至於小受,那是偽孃的職業。
而且週末實在是太帥了,體形太完美了,尤其是和路帥傑的身體分開時摘掉墨鏡的動作,以至於路帥傑手底下那些美女員工都冠以他一個“大攻”的稱號。
與週末摘墨鏡的瀟灑動作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路帥傑那副代表了身價和地位的金絲眼鏡。
因為個子矮了週末一點,所以,路帥傑處處受制,週末抬手摘墨鏡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他的胳膊擦到了路帥傑的耳朵,所以,那副金絲眼鏡差點就被弄掉,可以想象,路帥傑的樣子有多狼狽。
路帥傑在週末身上沒討到好處,吃了暗虧的他也學乖了,下意識地退了半步,與週末保持著一定的有效距離後,他才繼續說話,依然是很和善的笑,但是,因為剛才的尷尬,這笑未免有些牽強:“兄弟,前幾天聽人說你立棍,另立了門戶叫柴刀盟,當哥的本來該去祝賀的,但實在太忙了沒能抽出時間,你不會怪哥吧?”
“哪能怪你?”週末也笑著和路帥傑說話,摘掉墨鏡後,他笑起來的時候,那雙乾淨的眼睛對美女有著特別的吸引力,和路帥傑那種略顯尷尬的笑,有著本質的區別,“我們柴刀盟小打小鬧的,要是路老大這條真龍去了,ac酒吧那一灘死水也容不下你的身體不是?再者,路老大前不久才從我那幾個無用的小弟手中搶了地盤,你要是敢在我立棍的時候出現,不怕我打死你?”
“哈哈!兄弟真會開玩笑。”路帥傑察覺到週末說這話的時候是暗暗咬著牙的,所以,他下意識地後退半步。
至於六神棋牌室的保安,路帥傑的那些小弟,聽到週末說打死路帥傑的時候,也紛紛從四處湧上來。
和對方三四十號虎視眈眈的人比起來,週末這邊寥寥數人的陣容實在是太想螞蟻了,但是,不管是阿偉還是他帶來的幾個人,都沒有表露出絲毫的膽怯,在路帥傑的人圍上來的時候,他們甚至開始一邊叫罵一邊挽衣袖,半點沒有犯慫。
週末抬手將躁動的阿偉等手下兄弟制止下來,冷眼瞟了一圈將他圍得水洩不通的人,最終,他將視線鎖定在偷偷退了半步的路帥傑身上。
所謂藝高人膽大,以前週末不理解這個詞,但是,從帝皇龍庭出來後,他明白了。
依然是那副迷死少女到婦女也不償命的笑,週末頗有幾分站在萬軍叢中的狂傲氣質,他抬手,用食指指著路帥傑的鼻樑,說:“路老大,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的表情是雲淡風輕,語氣則是不溫不火,頗有幾分女妖精李關緋的獨特氣質。
將週末的神態看在眼裡,雖然路帥傑不願意相信他當初利用的棋子已經變了,但是,事實擺在他的面前,他不得不信。
眉頭輕佻,路帥傑看了看週末知道他鼻樑邊的中指,然後笑著說:“兄弟,你誤會了,我這些兄弟是來迎接你的,怎麼著你現在也是一方的老大,總不能不給你面子不是?”
說罷這話,路帥傑突然瞪向身邊的小弟,眼中閃過的,是能吃人的寒光:“都沒長眼睛嗎?站在你們面前的大帥哥是柴刀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