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姐,我沒有!”張馨雨打的耳光是響亮,但畢竟是女孩子,手上就那麼點力量,所以,週末並不感覺到疼痛,然而,張馨雨的耳光,無疑激怒了他,畢竟,他是被冤枉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被誰陷害的。
“你有!”張馨雨的情緒顯然是失控了,見週末再度否認,她揮舞著小粉拳撲倒週末的胸口奮力揮舞,“週末,怎麼會是你殺了我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哥對我很好?”
張馨雨的小粉拳並沒有殺傷力,打在週末的胸口,更像是小女人在情郎的懷裡撒嬌。
不痛,那是身體。
痛,痛在心裡。
週末被冤枉了,張馨雨一口一句是他殺了張達,這讓週末越發的惱怒,最終,週末一把抓住張馨雨的兩隻手:“雨姐,你冷靜點,你聽我說啊。”
“你為什麼要殺我哥……你知不知道我哥對我有多好……嗚嗚……嗚……”
情緒失控的張馨雨突然失聲痛哭,她奮力掙扎,試圖擺脫週末拽著她的手,但是,她的力氣太小了,即使是在情緒失控的情況下也不能掙脫開來。
張馨雨的力氣越來越小,最終,她不掙扎了,直接撲在週末的懷裡哭泣,眼淚鼻涕什麼的全往週末的衣服上蹭。
“嗚嗚……嗚嗚……嗚……”
看著懷裡哭成了淚人的張馨雨,週末沒來由的一陣揪心,他不是張馨雨,理解不了張馨雨失去哥哥的痛苦,但是,他能夠體會到那種痛失至親的感覺,就如同小時候姐姐被人欺負了一樣。
當然,週末很清楚,張馨雨的痛,遠比他能夠想到的更深。
頓了頓,週末鬆開抓著張馨雨的手,他如同對待自己的姐姐周小沫一樣將張馨雨攬在自己的懷裡,他說:
“雨姐,我能理解你失去哥哥的痛,但是,請你冷靜下來聽我說,我真的不是殺你哥哥的人……”
週末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到一陣殺意席捲而來。
在練出暗勁以後,週末對於危險的感知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遠比常人趨吉避凶的本能還要厲害。
比如之前胡保虎開槍要爆他頭的前幾秒,他就感覺到了危險,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躲得過飛出來的子彈。
這一次也一樣,週末的話說到一半,他感覺到了危險,這個危險,是來自於張馨雨。
週末此時是摟著張馨雨的,雙手就放在張馨雨的腰上,如果他願意,在感知到危險的剎那間,他能一巴掌拍斷張馨雨的腰桿,但是,週末沒有這麼做。
感知到殺意的下一秒,週末的腹部傳來一陣冰寒,再然後就是刺痛。
張馨雨推開週末的懷抱,低眼,看到週末腹部插著一柄森寒的匕首。
鮮血兀自順著匕首流到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即使周圍灰濛濛的一片,張馨雨也能看到地上的鮮紅。
“雨姐,你要殺我?”週末埋頭看到腹部插著的匕首,難以置信地問張馨雨。
“週末,對不起!”張馨雨美麗的眼眸裡閃過一絲黯淡,“是你殺我哥哥在先,我不得不這麼做。”
說完這話,張馨雨轉身就朝自己停在暗處的那輛車走去。
“雨姐,你真的冤枉我了!”週末見張馨雨已經準備開啟車門,突然咆哮,“今天在局子裡審訊你也看到了,分明是路帥傑和劉福貴在陷害我,人證是假的,物證也是假的……”
“但是你有殺我哥的動機!”張馨雨不等週末說完,介面道,“你當時和我哥因為賭錢發生了衝突。”
“我草他媽的殺人動機!”週末怒罵,腹部的匕首不足以立刻致命,但鮮血一直流淌,加之他聽了張馨雨的話後情緒激動,所以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微微踉蹌,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張馨雨,我他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