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的犯罪證據,可以說,洪門的覆滅,與這位女人有著最直接的關係。”
“是她!”週末長舒了一口氣,他想到的那個人,正好就是火流星!
為什麼是火流星?
因為火流星是孫毅的女朋友,在週末和花敗樓打生死鬥的時候,週末就看出來了,即使孫毅已經死了,但是,火流星這個“女朋友”在孫滿月和孫洪心中的地位很高。
既然孫滿月和孫洪這麼在意火流星,以火流星的聰明才智,自然能夠以一個內部人的身份獲取孫洪等人犯罪的罪證。
只是,週末實在想不通火流星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火流星還愛著自己?
這個念頭在週末的心中一閃而逝,週末根本就不敢往更深處想,畢竟當初的傷痕歷歷在目,週末不可能自己給自己挖一個坑然後往裡面跳。
如果說火流星暗中向趙隆妃提供孫洪等人的犯罪證據不是因為週末,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一時間,週末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即使他沒日沒夜的自學,依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
“是她!”即使週末的裝字門功夫近乎神化,但是,以趙隆妃的閱歷和精明,他還是捕捉到了週末那雙乾淨的眼睛裡閃爍的驚訝,趙隆妃無比肯定地說,“就是火流星把孫洪等人的犯罪證據提供給我的。”
頓了頓,趙隆妃又說了一句話:“週末,火流星是不是喜歡你啊?那個女孩我見過,很漂亮,康音的學生。”
趙隆妃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始終盯著週末。
“別胡說!”週末很堅決地打斷了趙隆妃的話,不過,不管是神色和語氣,都有幾分勉強。
“嘿嘿!”趙隆妃將週末的神色看在眼裡,女神經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個很狡黠的笑,她已經從週末的神色裡知道了答案,所以,她沒有再多說的理由,埋頭自顧自對付餐盤中的大閘蟹。
到這一刻,週末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很清楚的認識,自己殺了唐猛之後,之所以省局會突然給孫洪唐猛等人判死刑,不僅僅是因為趙隆妃的關係,取到決定性作用的,是火流星,是那個曾經在中學時代和週末發生過關係的女人。
火流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這個問題,即使自學心理學的週末也無法理解!
按照週末的思維,既然火流星依附上了皇冠集團這棵大樹,怎麼著也應該以皇冠和洪門的利益為重不是,怎麼可能還會暗中收集孫洪等人的犯罪證據?週末想不通,抓破腦袋也想不通。
將一隻大閘蟹對付完後,趙隆妃對週末說:“週末,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其實我也有,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我讓你見一個人唄?”
“見誰?見火流星?”週末突然沒來由地一陣慌亂,即使他極力施展自己的裝字門功夫也依然無法掩飾心中的慌亂。
“對,就是她!”趙隆妃微微點頭,說,“不瞞你說,在你今天打電話約我吃飯的同一時間,火流星也打電話給我了,她似乎很瞭解你,說你今天一定會請我吃飯,所以,她請求我把她帶上!”
“你答應了?”說這話的時候,原本很隨意地坐在椅子上的週末突然變成了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而就在這時候,包間的門被人推開,週末下意識地看過去,是那位之前接待他的年輕女迎賓。
“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有一位美女想要見你。”
女迎賓這話一出,她的身後突然閃出一個女孩,女孩穿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包包,容貌傾城,站在女迎賓身後的時候,有一種無法掩飾的高階大氣散發出來,那雙價值最起碼也是兩萬塊軟妹幣的銀色高跟鞋異常的扎眼,高跟鞋之上的美腿,不著絲襪,雪白光潔,修長到近乎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