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頭,唯恐對方碰到了自己噁心一般。
“兩個活寶!”
高明月暗自嘀咕了一句,視線落到週末的身上。
不得不說,剛剛週末搬辦公桌的時候她雖然裝作不領情,但是,週末徒手將幾百斤重的辦公桌穩穩當當地搬到她面前的一幕著實讓她嚇了一跳。
單以週末表現出來的力氣來看,從小見慣了高虯髯表演武力的高明月著實吃了一驚。
這個混蛋的武力值要在爺爺之上?
在高明月的心裡,她對於週末的武力值打了這個一個大大的問號。
“你怎麼來了?”頓了頓,高明月一邊翻閱面前的膝上型電腦,一邊很隨意地問高虯髯,絲毫沒有半點孫女尊敬爺爺的意思。
“要你管!”高虯髯也是奇葩,對於高明月漫不經心的問話,他只丟給地方一個白眼,頓了頓,他伸手到兜裡掏出一個外表渾濁的塑膠袋。
高虯髯將熟料袋開啟,裡面是一包劣質的旱菸菸絲,還有一支十幾厘米長的旱菸杆,細竹竿做的那種,很劣質,煙桿都已經燻黃了,而且外表光滑,黃玉做成的一般,顯然,這支菸杆已經有些年月了。
饒是週末喜歡抽菸,但是,聞著那支菸杆和那包菸絲裡散發出來的嗆人煙味,週末也覺得不自在,下意識地挪了挪屁股,距離高虯髯更遠一些。
“我還沒問你和這個死小子是什麼關係呢!”
這時候,高虯髯已經將一撮菸絲丟到煙桿的煙鍋裡,他含著菸嘴,左手搭著煙鍋,右手拿著老舊的煤油火機作勢要點菸。
“我的辦公室是無煙區,要抽菸滾外面去!”高明月毫不留情,一拍桌子命令道。
“切!誰搭理你啊?”高虯髯可不管,“哐當”一聲將火機開啟,自顧自地點菸。老旱菸被點燃,煙霧繚繞,那種煙味可不是週末這個習慣於抽現代捲菸的人能受得了的。
“咳咳!”週末沒能忍住,突然咳嗽了兩聲。下意識的,他也從兜裡掏出香菸和打火機。
“我說了,要抽菸滾外面去!”高明月見自己沒唬住高虯髯,正鬱悶呢,又見週末討厭,她的臉一下子就綠了,乾脆雙手一起拍桌子。
“死老頭不是也沒出去?”週末說著,將香菸點燃,然後重重吐了一口煙霧,這才將高虯髯的旱菸弄出來的味道燻掉。
“你……你們……”高明月看看高虯髯,又看看週末,沒轍了,乾脆一咬牙,將身後的大電風扇的開關擰開。
呼呼……呼呼……
大電風扇的功率很大,一轉動起來,呼呼的勁風朝沙發上的週末和高虯髯吹去,吹得兩人的頭髮都變形了。
“撲哧……”看到週末和高虯髯抬手擋風的一幕,高明月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行了,大家都正常點說話吧。”高明月深吸了一口氣,再度恢復平日裡冷若冰霜的表情,“爺爺,先說說你,你什麼時候來康城的?”
“我啊?你問這死小子就知道了。”高虯髯有煙桿在手,就變得慵懶起來,當著週末和高明月的面將鞋給脫了,那雙看上去有幾個月沒洗過的襪子燻得週末七葷八素的,乾脆,週末一溜煙閃到了牆角,自顧自繼續抽菸。
高虯髯不管不顧,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
“嗯?”當他注意到週末蹲在牆根角的動作時,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高明月見高虯髯就這麼躺在沙發上,也是柳眉微蹙,顯然是很嫌棄高虯髯的做法,不過,當她也看到週末蹲在牆角抽菸的姿勢時,立馬就覺得似曾相識。
“爺爺,他怎麼……”高明月抬手指著週末,不由脫口而出。
不等高明月說完話,本來如同老頑童一般斜躺在沙發上的高虯髯突然瞪向高明月,這一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