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舉止優雅,神態靈動,比起週末四平八穩的坐相,不知道好看了多少。
當然,週末可沒心思去評價她的坐姿,他現在一雙眼睛都在偷瞟女兒紅的大腿根部。
旗袍的下襬是開衩的,站著的時候只能看到大腿,但女兒紅坐著,而且還翹起二郎腿,那開衩就更明顯了,順著開衩處,甚至能看到根部的地方,豐盈,雪白,隱約還能看到一抹引人遐想的乳白色薄紗。
週末一直很自信自己的偽裝,比如偷看祁寶寶的時候,會偽裝出一副認真做事的模樣,祁寶寶未必能發現。可似乎在女兒紅面前,他變成了無所遁形的小白鼠,盡被女兒紅掌控於鼓掌中。
週末偷看女兒紅大腿的時候,明明是在做著撕牙咧嘴揉弄背部的痛苦動作,當然,雖然是裝的,可**不離十啊。
可女兒紅髮現了,就跟她大腿上長了眼睛,發現了週末藏得很深的貪婪神色一樣。
“如果你再敢看我那裡一眼,我不介意再送你一掌,而且我保證下一掌的力度讓你記住一輩子。”女兒紅說話的時候,總是不溫不火的味道,但是,其中蘊含的殺伐果決,讓無所遁形的週末心虛。
暗暗吞嚥了口口水,週末很機械地將視線從女兒紅的大腿上移開。
“你就是週末?”女兒紅見週末將視線移開,一邊和週末說話地舉起啤酒瓶,狠狠灌了一大口啤酒,酒漬順著她的嘴角滑下,落在胸前的高聳上。
週末一直以為自己喝酒的動作夠粗魯的,哪知道看了女兒紅喝酒後,週末才發現小巫見大巫。
女兒紅喝啤酒,是用灌的,就是仰著脖子一直往嘴裡倒那種,知道一瓶啤酒喝光,她才罷休。
當然,女兒紅是美女,而且是大美女,這種粗魯的喝酒方式,透過她展現出來後,那就是優雅了,而且很優雅。
如摘花一般,女兒紅信手從桌上抽了張紙巾,將嘴角的酒漬擦掉後,女兒紅又問週末:“想必你已經猜到我是誰了吧?”
此時的週末仍舊蹲在牆腳,因為太過驚訝女兒紅喝酒的姿勢,嘴巴微微張開,聽女兒紅又問自己話,他頓了頓,匆忙搖頭,旋即衝著女兒紅傻笑。
週末笑起來的時候,咧開一排的白牙,本來很帥氣的模樣,笑起來的時候卻給人一種憨厚老實的錯覺,天知道他怎麼做到的。
不過,不管週末怎麼裝,不管他平時能用他的憨厚笑容欺騙多少人,但在女兒紅面前,假的就是假的,無所遁形,如同蹦躂的孫猴子遇到了如來佛。
“裝,你接著裝!”女兒紅都沒抬眼看一下週末,直接下了定論,“能把馬眼和他手底下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人,我不信會是表面的這樣。週末,我不想去過問你是從哪兒跳出來的過江龍,但是,我今天要告訴你的是,我喜歡你。”
“啊?”週末差點沒跳起來,“你喜歡我?美女,我們第一次見面吧?你怎麼就喜歡我了呢?雖然我承認我是長得帥,可你也是美女中的美女,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喜歡我呢?女孩子應該矜持點,你就是喜歡我,也不要這麼急……”
“住嘴!”女兒紅不等週末說完,不溫不火地看向急得滿頭大汗的週末,“我討厭善於偽裝的人,尤其是聰明而又喜歡偽裝還貧嘴的人,如果你把我當成其他女人一樣應付,你會輸得很慘很慘。所以,我們開門見山的談,對誰都公平,要是玩虛的,我保證,有一百種方法讓能讓你死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