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太撩人,當即,她如小貓咪一般蜷縮到被褥裡。
“雨姐,我倒是想憐香惜玉來著,但是我怕我把持不住啊!”眼睛死死地盯著張馨雨那已經被被褥包裹著住的(胴)體,週末說了一句大實話。
“你……”聽了週末這話,張馨雨下意識地回想起剛才週末抱她的時候她的屁股被週末摸了,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張馨雨的臉頰上有些發燒,頓了頓,她乾脆用被褥把自己整個給蓋住,“臭小子,我睡覺了,你出去服侍小沫吧!”
如鴕鳥一般躲在被褥裡的張馨雨好半天都沒聽到週末回答自己的話,有些心虛,於是就偷偷把被褥掀開一道縫隙,週末早沒影了,連臥室門都被他給關上了。
“不解風情的臭小子……”
莫名的,張馨雨感覺到自己的心口堵得慌。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她憤憤地在床上咒罵了週末幾句後,按捺不住心頭的好奇心,乾脆,她就披上一套乳白色的睡裙起床。
張馨雨覺得,週末和周小沫這對“姐弟”一年多的時間沒見面,這次見面肯定是**,指不定已經開“幹”了,因此,她開啟臥室門的時候,動靜出奇的小,就如同小偷光顧一般。
週末出門的時候,順便把張馨雨臥室的燈給關了,因此,臥室裡黑漆漆的一片,張馨雨悄悄將臥室門開啟一道縫隙的時候,立時,客廳裡的燈光就射入她的視線裡,光線強烈,好似熾熱的日光。
此時,周小沫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眼盯著自己的面前,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至於週末,則蹲在周小沫的面前,而且是埋著頭的,埋頭的方向,竟然是周小沫的雙腿間……
站在張馨雨的角度來看,正好沙發上立著的一個靠枕把周小沫的下半身以及週末的腦袋給遮擋住了。
“週末在吃小沫的……”
雖然被靠枕擋住了最關鍵的地方,但是,張馨雨還是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一時之間,她的腦子裡蹦達出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
莫名的,張馨雨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一陣熱氣上湧。
按理說,看到這一幕後,張馨雨是應該回避的,但是,也不知道她出於什麼心態,突然用力將門開啟,然後一邊撲向週末一邊大聲質問週末,說:“週末,你這個大流氓,你要幹什麼,你竟然吃小沫的下……面……”
咋咋呼呼的張馨雨頃刻間就跑到了沙發旁邊,然後,她就看到了令她傻眼的一幕。
“咦?你們在幹嘛?”
張馨雨覺得自己的臉頰在發燒,因為週末的腦袋雖然枕在周小沫的大腿上,但是,周小沫的褲子並沒有脫,所謂的週末吃周小沫的什麼東西完全就是張馨雨的臆想。
此時此刻,周小沫正在認認真真地為週末拔白頭髮,就好像母醒醒為公猩猩找身上的蝨子一般,一絲不苟。
“拔白頭髮?”
看到這一幕,張馨雨傻眼了,徹底傻眼了:“呃……我……我……我又夢遊了……”
說完這話,張馨雨轉身,撒丫子就遁走。
嘭!
臥室門被張馨雨重重摔上。
此時此刻,在張馨雨的腦子裡,全是剛才看到的一幕。
周小沫坐在沙發上,週末靠在她的大腿上,周小沫青蔥般的手指在週末的頭髮上游走,將一根又一根的白頭髮拔掉。
沙發面前的玻璃桌上,已經堆了一小撮的白頭髮,最起碼也有二十多根。
在張馨雨的印象裡,週末今年才二十三歲啊,怎麼就有這麼多白頭髮了呢?
張馨雨背靠著緊閉著的臥室門,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