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小沫一邊哭一邊用力點頭:“嗚嗚……我知道的……我知道他一定能夠成功的……他那麼努力那麼敢拼……他要是不成功……這天下間還有能成功的人嗎……”
“祁姐,你知道嗎?為了能幫助他,我一直在努力,一直一直很努力!”
“我知道的,我知道!”祁寶寶撫摸著周小沫那流雲般的烏黑長髮,她說,“小沫,堅強點,曾經有一個女孩子這麼評價過週末,她說,週末是一條潛伏在深海中的龍,她說她永遠無條件地相信週末有一天會飛上天掌控天下!我也相信這點,所以,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都應該站在他的身後支援他,相信他,你說對嗎?”
“嗯嗯!嗯嗯嗯!”周小沫用力點頭。
……
已經是深夜,雖然週末和祁寶寶極力勸說周父周母一家在寶寶旅行社睡覺,但因為周父周母堅持要回城中村睡覺,說是家裡沒個人容易招小偷,而周小沫出門在外一年多,難得回來一次,也想回家去睡,於是乎,週末便開車送父母和姐姐回家。
周父周母坐在起亞k3的後座,看著自己的兒子開車的嫻熟動作,二老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尤其是周母,一個勁地誇自己生的兒子有出息。二老一輩子都是下等人,晚年能夠看到他們的兒子能夠這般有出息,老懷寬慰。
周小沫則坐在副駕駛,晚飯時候喝了不少酒,現在的她仍舊臉蛋兒紅紅的,靜靜坐在身旁時不時偷看一眼周末。
她頗為感慨地說:“老弟,想當初你送姐到火車站北上求學的時候還是個在磚廠幹苦力的磚匠,沒想到一年時間過去你就成了擁有幾家產業的老闆,姐真為你的成就感到高興。”
“誰說不是呢?”周母在身後介面道,“閨女,我還記得當時你要去上大學了,你弟堅持不讓貸款,說有他在,咱們周家不差錢,他為了你的學費熬夜在磚廠搬磚,當時那四千塊錢沉甸甸的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母女倆的鼻子都是一酸。
“媽,姐,都過去的事情了,還談那些幹嘛?”週末感覺到氣氛不對,頓了頓,他忙說,“爸已經老了,我作為咱們周家唯一的年輕男人,肯定有責任、也有義務做家裡的頂樑柱,或許你們覺得我很苦很累,但我卻真心不累,真的,一點都不累,能夠看到自己的親人過得好,我怎麼會累呢?”
聽了週末的話,車裡的氣氛頓時沉寂下來,累或者不累,不是嘴上說了算的。
很快,車子就到家了,大半夜的,周圍的鄰居也都睡了,所以,周圍顯得靜悄悄的。
“咦?”周母走前面掏鑰匙開門的時候發現不對,忍不住道,“我出門的時候明明已經鎖門了的,怎麼這會兒這鎖是開著的呢?”
“小偷?”周父在一旁驚呼,神色略微慌亂。
週末心中咯噔,忙迎上去擋在周父周母前面,這時候,周小沫也迎上來了,週末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即將車鑰匙丟給周小沫,小聲說:“姐,你帶爸媽先回到車上,我先進去看看。”
見周小沫和周父周母都上車鎖門後,如貓一般蹲在門口的週末這才輕輕推開房門。
房門是木質的那種,已經有些年月了,所以,即便週末推門的動作很小,即使只推開一道很細的縫隙,但還是發出了吱呀一聲。
幾乎是門推開的同時,房間裡傳來一聲碗碟摔碎的聲音:咣噹!
房間裡沒有開燈,而附近又沒有路燈,加之今晚星星月亮都沒有,所以,整個屋子裡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週末雖然做不到夜視,但是憑他敏銳的暗勁,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屋子裡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尤其是聽到碗碟摔地上發出的聲音,他更是篤定了這一想法。
按理說,如果是普通的小偷,在聽到門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