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撓一樣。
週末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芳芳正盯著電視看得怔怔出神,顯然是著迷了,所以,週末在她身邊坐下後,她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電風扇是從芳芳的另一邊吹過來的,坐在芳芳的身旁,週末能夠聞到芳芳身上一陣陣迷人的香味,她飄逸的頭髮有幾縷就如同精靈一般掃在週末的身上。
週末偷偷打量著芳芳的上身,不知不覺,他的視線落在芳芳那雙抱在胸前的美腿上。雪白雪白的,一點毛孔的跡象都看不到,而且還特別豐盈飽滿。
想必芳芳一直保持著雙手抱膝蓋的姿勢累了,所以就下意識地動了動身體,好似要靠到週末的肩膀上一般。
“呀!”感覺到身旁坐著的週末,芳芳差點沒驚撥出聲,面露尷尬的她臉頰緋紅,尷尬著說,“你看我光顧著看電視了,都沒注意到你……”
話沒說完她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此時週末的目光正落在她雙腿間的某處。
雖然有牛仔短褲遮掩著,但是芳芳還是有一種被週末看光光的錯覺,一時之間,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咳……咳咳咳……”
察覺到芳芳的神色不對,週末回過神來,他微微輕咳幾聲,心說反正已經被抓了個正著,乾脆承認得了,反正咱臉皮厚。
“芳姐,你的腿好漂亮!”
“是……是嗎……”芳芳表情極為不自然,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顫抖,“我……才不是呢……我都……都離婚了……你別嫌棄我就行……”
“芳姐!”週末柔和地說,“你長得這麼漂亮,人又好,又有能力,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聽了週末的話,芳芳的心跳得越發厲害了,她刻意挪了挪屁股遠離週末一些,頓了頓,她問週末:“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王大治是我……是我……”
週末也不隱瞞,因為她瞭解芳芳的性格,當即,他將王大治的事情給芳芳說了一遍。
雖然週末口中的“王大治”曾經是芳芳的男人,是小茵的爸爸,但是,芳芳聽週末說話的時候,神色坦然,就好像王大治是個陌生人一樣。
等週末說完後,她很不憤地說:“王大治這個人太沒有骨氣了,當初我看上他就是瞎了眼。老弟,你知道嗎,我之所以要和他離婚就是因為他竟然想把我送給別的男人……”
“芳姐,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瞎眼愛過一兩條狗?”週末擔心芳芳,所以安慰說,“當初我不認識你,我要是知道,鐵定也支援你離開那個混蛋的。”
“嗯嗯嗯!”芳芳一臉感激,“老弟,謝謝你,如果不是有你,我和小茵不知道怎麼過活呢。”
“芳姐,你不用謝我,你有能力,自然在哪都能吃飽飯。”週末說。
“當初和王大治從水城老家來康城的時候,小茵已經一歲了,那時候我特別有幹勁,想著我和王大治一起努力,一定能為小茵創造一個完美的家。”
“但是,當那次我和王大治遇到路帥傑後,一切都變了。”
“路帥傑見王大治長得和他非常相似,於是就和王大治稱兄道弟。那段時間,王大治被路帥傑迷得暈頭轉向的,說什麼只要攀上路帥傑這個黑道大佬他就能在康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我看清路帥傑的真面目是有一天晚上他送喝醉了酒的王大治回來,當時我還不在這裡住,而是在康城新區租的房子。路帥傑見我開門就起了色心,那天晚上,要不是碰巧有朋友來串門,我……”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