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氓!”感覺到週末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女服務生大驚,整個人都變得張牙舞爪起來。
“嘿嘿!”在週末看來,女服務生的掙扎可以說是一點用都沒有,他只輕輕一扯,女服務生整個就倒到了他的懷裡,“美女,你想往哪跑?”
“你……你……”女服務生被迫倒在週末的懷中,感覺到週末的手扶著她的後腰,她又羞又憤,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哈哈……”週末大笑,同時將手伸向女服務員的胸脯。
“啊!不要……”女服務生察覺出週末的意圖,越發用力掙扎呼救。
眼看著週末的手就快要壓在女服務生胸前的飽滿上時,週末的手突然變成手刀,手刀凌厲無匹地劈在女服務生的脖子上,女服務生兩眼一翻白,當場就暈厥過去,週末順勢將之摟在懷裡。
“你們剛才表現得很好!”週末讚許地看向場中的十幾個保鏢,“相信不用我教你們也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吧?”
“知道!知道!”
在這些保鏢的眼裡,週末無疑是最可怕的煞神,他們為了活命,哪敢把週末殺葉大山的事情供出去?
得到保鏢們肯定的回答,週末滿意地點頭,橫抱著懷裡的女服務生就走出包間。
雖然之前因為女服務生的尖叫引來了不少觀眾,但包間門關上後那些觀眾也就主動散掉了,此時週末開門,門口自然是靜悄悄的一片,即使偶爾有人,也多是喝得差不多了的那種。
除了葉大山所在的包間,週末抱著女服務生徑自到了他之前開的包間裡。
“次奧,真沉啊!”
一把將女服務生扔到沙發上,週末總算能抽空緩一口氣。
剛才掐死葉大山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週末閉著眼睛的時候,總感覺到葉大山就在他的身旁,這讓他有一種坐臥不安的感覺,沒辦法,乾脆就用喝酒來分散注意力。
咕咚咕咚!
週末將一瓶又一瓶的啤酒往自己的嘴巴里灌,就好像喝涼開水一般。
好半天過去,週末感覺到自己意識有些模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女孩子的呻什麼吟聲。
“啊喲!疼……”
發出聲音的女孩子正是被週末偷偷摸摸抱進包間的女服務生。
“咦?我怎麼在這,這是哪裡啊?”
女服務生之前被週末的手刀擊中脖子暈厥,因此,醒來後,只覺得脖子特別疼,一邊從沙發上坐起來一邊打量周圍的環境。
最後,女服務生的目光落在了週末的身上。
“你是……”
女服務生總覺得週末很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此時的週末已經將服務生的工作服脫掉,而且頭上戴著的鴨舌帽也扔了,現在的他,身穿一套筆挺的黑色西服,一頭流川楓式的頭髮飄逸靈動,與之前女服務生看到的“男服務生”簡直是判若兩人。
而且,之前女服務生看到週末的時候,因為週末是戴著鴨舌帽的,而且又是晚上,光線錯亂,因此,女服務生並沒有第一眼看出來週末就是那位自稱是採花賊的男服務生。
“美女,你昨晚沒睡好吧?你這個包廂公主當得可一點都不地道啊,進了包間就躺沙發上睡覺。”週末自然看出了女服務生臉上的疑惑之色,於是就瞎編一通,“你這麼做是不行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孩子的份上,我早就投訴你們經理了……”
聽了週末的話,女服務生越發覺得腦子好像漿糊一般,她在心中暗暗道:“難道之前我所經歷的一切是做夢?”
“發什麼愣呢?”見女服務生不說話,週末催促說,“你既然睡也睡醒了,那就給我倒酒吧!”
“好……好嘞!”女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