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原本如死豬一般趴床上的週末突然伸出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身上,而且週末的手臂壓的地方,還是她胸口的那雙飽滿上。
“週末,你他媽給老子滾下床去!”祁寶寶騰地一下翻身而起,抬腳就踢週末的身上,可憐的週末就這麼咕溜咕溜地滾床下了。
足足過了半分鐘都沒動靜,心虛的祁寶寶懷疑自己那一腳時不時太重了,正當她準備翻身下床看看週末是不是被踢死了的時候,那牲口突然從床底下竄起來,祁寶寶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週末就撲到了她身上。
“啊!”猝然遭襲,雙手被週末抓住,祁寶寶的一顆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她睜大了那雙撲簌簌的桃花眼,用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複雜眼神看向週末。
心地善良的周母關了週末房間的門後,其實並沒有去睡覺,她去給週末泡茶了,順帶把熬給祁寶寶補身體的湯給端來,推開門的時候,正好就看到週末趴在祁寶寶身上,至於祁寶寶那一聲驚呼,更是聽得真真切切。
“你們年輕人就是太心急,寶寶,記得先把阿姨熬的湯喝了。”周母不是大胖子,雖然看到這一幕她挺難為情的,但終究沒有嚇得把茶杯和湯壺摔地上,她刻意不去看週末和祁寶寶,把茶杯和湯壺放屋裡後,才遁走。
“還不快放開我?”門被周母關上後,羞憤的祁寶寶刻意壓低了聲音警告週末,“信不信老子把你那個小週末給踢了?”說這話的時候,她抬腿在週末的雙腿間蹭了蹭,明明是想威脅週末來著,不過,大腿處感覺到小週末的存在時,她還是慌了,一身精修的獅吼功真氣渙散,終於,她軟了,“好週末,快放開我,你這樣壓著我好疼的……”
“你剛踢我下床了!”喝了酒的週末就跟鐵面佛似的,悶聲悶氣地說。
“那你還摸……”祁寶寶想要據理力爭,說週末趁機摸她胸口她才氣不過踢人的,可現在被週末壓著,她覺得硬氣根本沒用,所以,話剛出口忙又換了個語調,“我的好週末,乖週末,聽話,乖啦,快把姐放開,你這樣壓著我真的很疼的,快點,乖啦!”
“不行,我要打你!”週末很執拗,沒有因為祁寶寶刻意裝出來的溫言軟語而動搖。
“呃……”面對這麼一樁磨磨唧唧就是不敢動真格的木頭,如果祁寶寶還能忍受得了,那就不是女悍匪祁寶寶了,祁寶寶爆粗了,歇斯底里的那種,“豬啊,你想幹嘛就幹嘛,快點行不,老子沒耐性了……”
祁寶寶山洪暴發了,週末也山洪暴發了,如同決堤的黃河水,又好似彼此勾動的天雷和地火。
幾乎是祁寶寶說話的同時,週末一把抓住祁寶寶的雙肩,將本來仰躺著的祁寶寶給弄成了趴床上。
臥室裡的燈光不似客廳那般昏暗,相反的,還是那種特別明亮特別晃眼的白熾燈,祁寶寶穿的是白色的修身長褲,豐臀被束身的褲子包裹得渾圓挺拔,藉著燈光,依稀可見她大腿深處有一點暗紅,多半是女孩子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的時候不小心弄上去後殘留了洗不掉的。
被週末弄得趴床上翻不了身,祁寶寶急了,開始用力掙扎,雙腿就跟船槳似的揮舞。
第064章 差點破戒了
祁寶寶的雙腿劃得太厲害了,腳丫子在週末的身上蹭來蹭去的,週末乾脆半跪到床上,壓著祁寶寶的大腿,揮手在那雙翹臀上打巴掌:“讓你踢我下床,我打你屁鼓!”
“媽呀!”週末是真的下手,不是那種做樣子的假打,一巴掌下去,啪的一聲響,這清脆的巴掌,不僅說明週末下手狠,也間接地說明,祁寶寶穿得少,要不,怎麼能那麼響亮呢?祁寶寶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的她尖叫出聲,“週末,你這個混蛋,你敢打老子的屁鼓,啊喲……”
“啪!”
週末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