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在下定撕破臉的決心,捏死週末,對他這位康城武術界與黑勢力的扛鼎人物而言,太容易,但是,也因為他的身份太過特殊,所以更要考慮好這麼做的價值,畢竟,他已經七十幾的人,背一個欺負小輩的名頭實在不怎麼光彩。
就在孫滿月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女人的出現了!
火流星,一身銀色職業裝的火流星踩著高跟鞋出現在門口。
看到火流星的一瞬間,週末的瞳孔一下子睜大,那一夜的香豔,如潮水般湧入週末的腦海裡,看著火流星一身得體的職業裝,如同看到的是一個衣不遮體的身體。
孫毅,孫洪,孫滿月,難道……
週末的心在狂跳。
接下來,火流星對孫滿月父子的稱呼印證了週末的猜測,火流星管孫洪叫孫叔叔,管孫滿月叫孫爺爺。
“流星,怎麼這麼晚才過來?”孫滿月對火流星的態度極好,很寵溺火流星,所以,火流星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就衝火流星招手,示意火流星進來,而他身旁的人也很懂事,在火流星進來的時候,騰了座位給火流星坐。
“公司太忙了,剛開完會呢。”火流星坐到孫滿月身邊,乖巧地和孫滿月說話,而她的眼睛,偶爾會瞟一眼擂臺上的週末,說不清悲喜,如同看陌生人的眼神。
“哎,都怪我那孫子……”孫滿月突然很神傷。
因為火流星的出現,孫滿月似乎也沒有和週末撕破臉的鬥志了,頓了頓,他起身走出座位,七十多歲的他,身子非常健朗,一個縱步,直接跳到了擂臺上。
分別看一眼周末和神色暗淡的花敗樓,孫滿月說:“既然花賢侄服輸,那這場生死鬥就算結束了,你們雙方還有什麼問題嗎?”
身體猶在瑟瑟發抖的花敗樓抬眼看向週末身邊的祁寶寶,一臉的哀傷:“週末,我敗了,既然這是生死鬥,你可以選擇殺死我,我花敗樓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男人!”
“對不起!”祁寶寶哪能看不到花敗樓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她說的,刻意避開花敗樓那依舊痴情一片的目光,祁寶寶很僵硬地說,“老花,感情是不能勉強的。”
在聽了祁寶寶的話後,花敗樓的身體搖搖晃晃地後退半步,隨時都有可能像週末那樣跌坐在地的趨勢,長嘆一聲,他說:“不需要道歉!我會履行賭約,這輩子不再糾纏你。”
說完這話,花敗樓轉頭看向週末,說:“殺了我!”
週末踉蹌著站起來,那條被花敗樓打斷的胳膊下垂著,使得他站著的時候身體很不平衡,一邊低一邊高。但即便形象如此狼狽,週末說話的時候還是一臉掉渣的帥氣:“我不殺手下敗將,如果你想死,可以選擇自殺!”說罷,手中的匕首扔到了花敗樓面前。
“你……”孫滿月再次不爽了,他覺得週末這個小青年太鋒芒畢露,人花敗樓都已經這樣了,他竟然還讓人自殺。
“呵呵!”花敗樓看著腳下的匕首,試圖彎腰去撿,但他知道一旦自己彎腰就再也直不起來,最終,他衝週末咧開嘴笑,脫口而出,“謝謝!”
“好的!”週末很爽快地接受了花敗樓的謝謝。
勝負已分,大胖子等一直手心捏汗的人一下子歡呼起來,包括阿偉在內,週末這邊的人全都笑了,大胖子一個箭步跑到擂臺邊要背週末。
“哥,我揹你!”大胖子彎腰背對著站在擂臺上的週末,咧開嘴傻笑。
“好兄弟!”在祁寶寶的攙扶下,週末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大胖子。
正當大胖子剛要準備把他背起來的時候,孫滿月突然叫住他。
“週末小兄弟!”孫滿月說,“等一下,趁著大傢伙都在,我有幾句話想說。”
“嗯?”下意識地瞟了眼臉上風波不起的孫滿月,週末的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