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滿月狐疑地衝週末禮貌性地微微點頭,轉而讓火流星繼續說:“流星,你先別哭,繼續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爺爺保證,一定能抓住綁架孫毅的兇手!”
“嗯!”火流星抹了把眼淚,這才止住哭聲,繼續說,“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糊糊聽到門外有打鬥聲,醒來一看枕邊的孫毅哥哥已經不在了,我當時嚇壞了,忙去掀開窗簾,正巧看到一輛沒有拍照的白色麵包車從別墅樓下開走……”
“那夥綁架孫毅哥哥的非常狡猾,別墅的攝像頭、小區裡的監控錄影全都被破壞了……”
“孫爺爺,孫叔叔,我雖然還不是孫毅哥哥的老婆,但我真的很愛他,他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一個女孩子,除了幫忙打理公司,什麼都做不了,你們一定要抓住那個綁架孫毅哥哥的人……”
“如果孫毅哥哥有個好歹,我……我也不活了……嗚嗚……嗚……”
“哼!”孫滿月聽了這話,臉色越發鐵青,他站在擂臺上說,“各位,你們都聽到了吧,我孫滿月在康城地下縱橫一輩子,不管黑的白的,從來只有我玩別人,這會好了,竟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要是讓我把他揪出來,我……”
“孫老!”週末打斷孫滿月的話,很友善的語氣,“我這胳膊快堅持不住了,要不我先把一百萬拿去做醫藥費?”
孫滿月心情本來就不好,週末打斷他的話,說的竟然是生死鬥贏的那一百萬,他臉色越發難看,眉頭一挑,正要狠狠說週末兩句,週末又一次開口:“你放心,整個虎頭幫我不敢說,但我手底下的人、包括我在內,只要我們發現關於孫毅兄弟的蛛絲馬跡,一定會第一時間轉告你老人家。”
這下子,孫滿月無話可說了。
隨後,祁寶寶提起那個裝了一百萬的鋁合金保險箱,週末則由大胖子揹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訓練場。
裝錢的箱子是放在孫滿月之前坐的椅子前的桌上的,也是火流星坐的面前,所以,祁寶寶去提錢的時候,兩個女人的視線就無可避免地觸碰。
火流星毫不掩飾自己心底的嫉妒,狠狠瞪了祁寶寶一眼。
祁寶寶不認識火流星,自然不知道火流星和週末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麼過往,但是之前細膩的她發現週末和火流星時不時地會對視,所以,對火流星,女悍匪是沒有好感的,對方瞪她,她自然也狠狠瞪視對方,甚至還說了句:“都成了你孫毅哥哥的枕邊人,眼睛就不要亂往其他男人身上瞟了,有的男人,不是你能玩得起的。”
這話說得很小聲,估計也只有火流星能聽到。
“哼!”看著祁寶寶洋洋得意地離開,氣悶的火流星冷哼一聲,暗地裡,她心說,得意什麼,那個男人早晚會回到我的掌心。
……
週末是直接被送到醫院的,被大胖子揹著,剛出了訓練場就暈倒過去,正好被紅線外人群中的閆青菜看到。
閆青菜想要不顧一切地衝開學校保安拉的紅線,但是,祁寶寶一直守在週末身邊呢,又是用溼巾擦汗又是哭喊著命令大胖子跑快點的。
“我真的只配做你第三者的第三者嗎?”閆青菜站在人群中是那麼顯眼。
……
昏迷不醒的週末被送進醫院後,因為手臂骨折,所以,當晚就安排做了接骨手術。
接骨手術持續的時間很長,一直到到凌晨三點的時候,手術室的門才開啟。週末醒來了,躺在手推床上生龍活虎的,剛出手術室就問祁寶寶在哪,那說話聲音大得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