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他已經當著趙隆妃的面把衣服褲子都傳好了,他說:“嫁禍我的人肯定在賭場出現過,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會那麼巧合在我扔下張達的時候就把張達殺了。”
“你知道殺死長得的武器是什麼嗎?”趙隆妃又問週末。
週末心中一突:“是什麼?”
“是一把軍刀!”趙隆妃說,“剛才李愛國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說了,他們拿這柄軍刀去檢驗過,確認是一柄價值不菲的軍刀,產自瑞士,按照那個證人所說,這柄軍刀是你的。”
“這就是誣陷我殺張達的物證?”週末眉頭微皺,那柄軍刀是從黑鬼那裡得來的,在賭桌上的時候,週末曾準備用這把軍刀剁自己的指頭。怪只怪他贏錢後大意了,所以,走的時候沒有把軍刀帶走。
想要把那個陷害自己的人推斷出來並不難。
在賭場裡,與週末有恩怨的,無疑只有一個人,路帥傑!
劉總劉福貴雖然也有理由陷害週末,但是,以他和張達的關係,不可能以殺死張達來陷害自己。至於其他人,週末壓根就不認識,更沒有理由陷害週末。
頓了頓,週末也不否認也不承認那把軍刀是自己的,而是追問趙隆妃:“對方的證人是誰?”
“蘇小月!”趙隆妃皺了皺眉,顯然她也不願意相信蘇小月會是證明週末殺人的證人。
“怎麼會是小月?”週末驚訝不已。
且不說週末覺得蘇小月沒有陷害自己的理由,即使有,那也沒有機會。要知道在去小吃一條街時張達就被週末放了,而那時候,蘇小月也在場。
之後的一段時間,週末都和蘇小月在一起,週末又哪來的機會殺張達?即使週末把蘇小月送回帝皇龍庭後再回來殺張達,蘇小月也不在場不是?
不用想,蘇小月在撒謊,做的是偽證人。
那麼,蘇小月為什麼要做偽證呢?
“路帥傑!”趙隆妃柳眉微蹙,說,“路帥傑昨晚找蘇小月,為的就是要挾她作偽證誣陷你殺人。”
“對,一定是路帥傑!”週末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森寒。頓了頓,他用很柔和的眼神看向依然穿著睡衣的趙隆妃,他說,“妃姐,聽你說話的語氣一直都是站在我這邊的啊,難道你壓根就不相信我殺人了?”
“對啊,我不信你會殺人。”趙隆妃說,“你別感動,我不是那種腦殘地相信,而是蘇小月做證人我不相信。如果蘇小月真的是證實你殺人的證人,那麼,你應該把她殺了,而不是和我去找她,看得出來,昨晚你是真心為蘇小月的失蹤而擔心。”
趙隆妃說這話的時候,表現出了過人的頭腦和機敏,當然,在說到週末擔心蘇小月的時候,語氣中又透著幾分酸楚。
“嘿嘿!”週末自然聽得出趙隆妃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股子酸醋,頓了頓,他說,“我之所以找蘇小月,或許是要把她殺了呢?畢竟如果我真是殺了張達的人,蘇小月這個證人肯定不能留下。”
“真要是那樣的話,我親自出手把你吊起來打一頓再送去局子裡就是了。”趙隆妃不禁莞爾。
“打我?”週末微微一愣,轉而用一種看獵物的眼神盯著趙隆妃的身體,即使被白色的睡裙包裹著,那火辣的身材還是遮掩不知,這讓週末想到了昨晚一次又一次的風雨衝擊,“妃姐,你想用皮鞭抽打我還是用蠟燭燒我?”
“你去死!”趙隆妃被弄了個大紅臉,輕嗔薄怒地瞪了週末一眼,然後說,“你快出去啦,我要換衣服。”
“我幫你換。”週末就好像是一隻辛勤的小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