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雖然小有發展,但是畢竟剛起步,沒什麼社會地位,更談不上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類人,一個沒社會地位的小青年,不管你身上穿的有多昂貴,抽的煙有多貴,手上戴了多貴重的戒指,依然不受人尊重。
除了火流星朝他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之外,沒有一個人正眼瞧過他,這也就算了,連帶著他身後跟著的鄧紫薇也因此而受到了別人的冷眼。
“呵呵!”週末除了衝這些不待見他的人面露和善的微笑外,半句話都沒多說,在他的心裡,他暗暗將這些人的容貌深深地印在腦子裡,他在心裡很陰暗地想,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全都跪舔我的皮鞋,也好讓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知道,什麼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週末就如同是一隻過街的老鼠,但是,這隻老鼠有自己的尊嚴和報復,有他屬於老鼠的驕傲,無視於眾人異樣的神色,他和鄧紫薇坐在了其中一根椅子上,而那根凳子上原本坐著的三個同學立馬像是避瘟疫一樣站起來躲開。
昨晚的同學聚會,這三個同學也是坐在沒考上大學那一桌的,當時和週末是左一句同學又一句哥們的稱呼,但是,現在他們和週末劃清了界線!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週末和周柯宇喝酒把對方喝得躺醫院了,而周柯宇的老爹周武功也明確表示自己的兒子要是有什麼好歹一定不會放過週末,人的趨吉避凶讓這三個同學立馬選擇和週末撇清關係。
人情的冷暖,可見一斑!
既然不受待見,以週末的性格,本該轉身就走的,按照他的思維,有那閒工夫讓別人看著自己指指點點,倒不如多花心思賺幾塊錢。鄧紫薇也不停地在一旁偷偷拉他的衣角,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雙手抱胸、正兒八經地端坐在椅子上,把手術室門外的長椅當成了古代的龍椅。
週末之所以不走,是想確定周柯宇是不是有事情,畢竟,他和周柯宇是朋友,是哥們,兄弟都躺醫院了,自己受點委屈又有什麼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好在老天並沒有和週末這個小青年開玩笑,中午十點過的時候,手術室門頭的紅燈陡然變成了綠燈。
隨著幾個護士醫生將手術床退出手術室,週末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下,他想要迎上去看看周柯宇的情況來著,但是其他人的速度太快,幾乎是手術床剛推出來的同一時間,同學們就扶著周武功等人將手術床圍住。
也不怪這些同學這麼熱情,周柯宇的老爹周武功在水城有著很大的權勢,無論是在官道還是在商道,都算是一號人物,這些人自然樂得巴結。
既然圍不上去,週末可不會像個傻叉一樣和別人爭搶,畢竟周柯宇的身體不會因為他的爭搶而立馬康復,真要是那樣的話,週末願意搶。
“兒子……兒子……你醒醒……兒子……”作為周柯宇的父親,周武功自然是圍在手術床邊的,見周柯宇雙目依然緊閉著,他忙問那個主治醫師,“劉教授,我兒子怎麼還沒醒過來?他沒事吧?”
被周武功稱為“劉教授”的醫師年紀和周武功差不多,長得矮瘦,膚色黝黑,要不是身上穿著一套白大褂,估計會被人誤以為是剛剛進城的民工。
劉教授先是點點頭,說:“周董,柯宇身體裡面的酒精已經被我弄出來了,估計要不了一會就會醒過來,但是……”
環視一眼四周的眾人,劉教授附耳到周武功耳邊輕聲說了句:“跟我來!”
周武功見劉教授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