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裡的房卡拿到手裡把玩,這張房卡正是之前抱昏迷的鄧紫薇回來時從鄧紫薇的包包裡拿出來的,週末把房卡拿出來把玩的原因也是在暗示火流星,我有房卡,我是剛進來的,衣櫃裡的那隻“老鼠”不是我。
“草,把妹都不帶上我,你還是不是我兄弟的?”周柯宇在電話裡大罵,“媽的,我剛回房沒看到你,還以為你狗曰的丟了呢,在那等著,我過來喝酒。”
說完這話,周柯宇掛了電話。
不等火流星問自己什麼,週末把電話放在沙發前的桌上後,忙揚了揚手中的房卡,然後對鄧紫薇說:“紫薇,這是你的房卡吧?你之前吃飯的時候丟的,幸虧被我撿到了,我還擔心你沒有房卡進不了房間呢,這不,我大半夜地給你拿來了。”
週末這話說得那叫一個滴水不漏,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和鄧紫薇坐在河邊聊天的時候,火流星和楊天就在河對岸看。
也就是說,如果火流星的房卡真是在吃飯的時候丟的,週末完全可以在河岸邊的時候還給鄧紫薇。
再有,火流星記得很清楚,她回房的時候鄧紫薇的房間門是關著的,不管當時鄧紫薇是不是在臥室裡,鄧紫薇沒有房卡又不是讓火流星開的門,那她怎麼進來的?
所以,火流星一秒鐘的時間不用就反應過來週末是在說謊。
不過,火流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很清楚有的話說出來遠比不說要好,所以,她強迫自己當了一次傻子。
這時候,火流星已經走到了週末身邊,頓了頓,她伸手將週末遞來的房卡接過來,雖然明明知道週末說的謊話漏洞百出,但還是配合著說:“謝謝!”
週末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漏洞百出,但是隻要不是讓火流星把他和鄧紫薇捉姦在床,以他的厚臉皮,他鐵定是不會承認的。
因為剛才的“老鼠”事件,兩女一男坐在沙發上,相顧無言,氣氛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也虧得周柯宇來得及時,這才打破僵局。
作為這家酒店老闆的兒子,周柯宇的出現就好像是巡撫大人在某個小村子巡查一樣,高階大氣。
伴隨著房門被週末開啟,一箱又一箱的啤酒和各種乾果、水果被酒店服務生端進來,除了吃的喝的,還有兩個一人來高的音響。
“你他媽這是要把k歌房搬到這裡來吧?”週末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忍不住笑罵。
“可不就是唱歌喝酒嘛?”周柯宇顯得很興奮,招呼服務生們將一應東西放好後就自顧自坐到沙發上。
火流星和鄧紫薇也顯得特別激動,兩女手拉手去連線音響、平板電視、話筒等裝置。
將兩瓶啤酒開啟,周柯宇自己一瓶,又遞給週末一瓶,說:“兄弟,幹不?”
“幹!”週末有一種和周柯宇回到了高中那段歲月的感覺,抬手接過周柯宇遞來的啤酒瓶,然後再重重和周柯宇手中的啤酒瓶碰在一起,再然後,仰脖子幹瓶子。
周柯宇也不甘落後,唯恐被週末搶了頭彩似的,幾乎是週末仰脖子喝的同時,他也仰脖子開始喝。
最終,兩人同時將各自的啤酒喝了個底朝天。
就好像是酒癮發作了一樣,接下來,兩人又各自開啟啤酒,依然是一整瓶一整瓶的喝,都不帶喘口氣的那種,咕咚咕咚朝自己的胃裡灌,等到第五瓶啤酒喝下去後,各自的臉上都開始泛紅。
“兄弟,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喝酒不?”周柯宇放下酒瓶子,很有些意猶未盡地說。
“怎麼不記得?”藉著酒精的催發,週末的情緒也是高漲,說,“那次你託我幫你寫了一封情書去追女生……”
“草!”周柯宇給了週末一拳,說,“誰他媽追女生了,你別瞎編。”
“媽的,我沒有瞎編,這事兒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