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地的日語了,那幾個說中文的旅客淹沒在人流中,如同滄海一粟。
萬幸的是,週末從小就自學日語,所以,在溝通方面,還不至於陷入尷尬的境地。
週末一直奉行只要兜裡有錢,走遍全世界也不怕丟的原則,所以,出了機場,他直接就打了一輛計程車前往東京都的東方大酒店。
週末雖然說了一口流利的日語,但畢竟口音不可能完完全全地模仿東京本地人,而且,他平時不怎麼用日語口語交流,所以,雖然同為東方人,但是,週末坐上車後,開車的司機就立馬發現到了這點。
原本挺和善的司機在週末上車後,神色就變得很厭惡起來,彷彿坐他車的週末是路邊的乞丐一般讓他噁心,頓了頓,就用很輕蔑的語氣問週末:“你是支那人吧?”
“支那人?”聽到這個令任何華夏人都憤怒的歧視名詞,坐在副駕駛的週末陡然升騰起一股國仇家恨的憤怒,看向司機的眼神幾欲噴火,他瞪著司機,沉聲一字一頓地說,“曰本狗,你他媽再說一遍!”
第291章 其實老子是來搶錢的
週末說這話的時候使用的是中文,最字正腔圓的普通話。
開車的曰本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壯年,生得膀大腰圓的,剃了個板寸頭。他雖然沒有聽懂週末說的中文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週末那幾欲噴火的雙眼,還是猜到了。
下意識的,這位司機縮了縮頭,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恐慌,他頓了頓,哽著脖子又問了一句:“先生,你是不是支那人,如果是,我不會帶你的,你下車吧!”
司機說這話的時候,真就將車子停在了馬路邊。
“嘿嘿!”週末見曰本司機將車停在路邊,口中發出一絲咬牙切齒的冷笑,看著曰本司機那既高傲又有些犯慫的表情,週末想都沒想,抬手就是一耳光甩在司機的臉上。
啪!
這記耳光不僅響亮,而且來得太快了,曰本司機被打了都沒反映過來,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似笑非笑的週末,眼中迸射的,是木訥,是驚恐,當然,更多的是不甘和不屑。
“曰本狗,彈丸小國上的床頭男而已,你他媽哪來的優越感?”週末這次用的是日語,曰本司機聽了之後,臉上如同堆了屎一般難看。
“你這個支……那……”盛怒的曰本司機說這話的同時,膀大腰圓的他掄起身旁的水瓶就要朝週末的腦門砸去。
不過,他的氣勢雖然很足,但速度太慢了,幾乎是他抓住玻璃水瓶的同時,幾乎是他剛說話的同時,週末狠狠一拳就砸在了他的眼睛上。
嘭!
週末這一拳雖然沒有用暗勁,但也是下了狠手的,沙包大的拳頭轟擊在曰本司機的左眼上,令得本來想撲向週末的曰本司機整個給撞到了車門上,力度之大,直接將車玻璃都撞碎。
週末收拳後,曰本司機的左眼已經變成了熊貓眼,眼瞼眯成一條縫,頃刻間已經腫起老高,就好像他的左眼上堆了一拖狗屎一樣。
“我們華夏人是你這條曰本狗能歧視的?”週末眼中閃過一道冷厲,他冷聲質問。
曰本司機停車的地方,正是其他計程車司機停車等人的地方,足足有十多輛計程車。每行都有每行的人脈關係,計程車司機也是一樣,他們大多都是認識的。週末一拳打得曰本司機將車門的車玻璃撞碎,動靜極大,所以,引來了其他計程車司機。
這些曰本司機也是團結,幾乎是頃刻間就圍住了週末所在的計程車。
“一條曰本狗是狗,一群曰本狗圍在一起不還是狗?”週末見那些在車門外圍著的計程車司機一個個都摩拳擦掌的,一副要開啟車門的架勢,他也不慌,抬手就抓住了被他打過的壯年司機,“開門吧,我倒想見識見識你們這些曰本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