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見林芷韻要走,週末忙問道:“你幹嘛去?”
“回家啊。”林芷韻說,“我手機關了一晚上,白姨肯定急瘋了,要是再不回去會被她掐死的。”
“那什麼……”週末猶豫了一下,問了一個很腦殘的問題,“芷韻,我們算不算是朋友啊?”
林芷韻眯著眼睛想了想,然後很果斷地說:“不算!”
“呃……”週末聽了這話,堵在嘴巴邊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撲哧……”見週末那難過的樣子,林芷韻忍不住笑道,“好像我沒把你當成朋友你很失落哦?”
“沒……沒有啊……”週末欲蓋彌彰。
“還狡辯呢,你額頭上的皺紋都告訴我了。”林芷韻突然變了個人一般,似笑非笑地盯著週末,問道,“對了,昨晚我看你打那三個小混混的時候挺有一手的,你是不是練過啊?”
“你要幹嘛?”週末猜到林芷韻在打什麼歪主意。
“也沒幹嘛,就是想請你當我的貼身保鏢。”林芷韻脫口而出。
“貼身保鏢?”週末沒想到林芷韻打的是這樣的主意,一時之間有些懵了,頓了頓,他問道,“為什麼啊?”
“你就說你願意還是不願意!”林芷韻有些不耐煩地說。
保鏢,說得好聽點叫打手,說得難聽點就是男保姆,週末現在有自己的產業,哪能答應林芷韻做這種事情?但是,轉念一想,是不是可以用來交換呢?
這樣一想,週末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截了當地說:“芷韻,當你的貼身保鏢可以,但是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林芷韻好奇道。
“寶寶大酒店你知道吧?”週末很有些裝叉嫌疑地問林芷韻。
林芷韻很痛快地搖頭:“不知道。”
滿臉黑線的週末覺得自己受了打擊,但也沒表現出來,只是淡淡一笑,頓了頓,他說:“寶寶大酒店是我開的。”
“哦!”林芷韻依然淡淡地回答。
“你就不會配合著假裝誇我一下?”週末不耐煩地提醒道。
“誇你幹嘛?”林芷韻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說,“有話快說有屁快……”
“放”字沒有說出口,因為林芷韻覺得自己一個女孩子說那樣的話太粗俗了。
“好吧。”週末本來是指望林芷韻知道自己是寶寶大酒店的老闆後和他套近乎來著,但是很顯然在林芷韻的眼裡寶寶大酒店是白開水一樣尋常的東西,所以,他就不準備裝叉了,“我那個酒店最近準備開張來著,我希望能邀請你參加開幕宴會。”
“你就直接說你想要我給你助陣不得了?磨嘰。”週末說得含蓄,但林芷韻哪能聽不出來他的意圖?
“對對對!”週末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
“週末,我和你實話吧。”林芷韻說,“我很不喜歡接這種私活,就算是給再多錢我也不幹的。”
“這樣啊!”週末聽了這話,有些失落,“那對不起啊!”
“我都還沒說完,你對不起什麼?”林芷韻有些惱怒,說,“我的意思是別人請我我鐵定不會答應,至於你嘛,我應該會答應的吧?”
“什麼叫‘應該’啊?”週末有些聽不明白林芷韻的話了。
“應該的意思就是如果你這個‘貼身保鏢’表現得好的話,我就會答應你。”林芷韻故弄玄虛地說。
“怎樣才算表現好?”週末頓了頓,說,“如果你要我幫暖床陪睡什麼的,我肯定會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