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老大,你放尊重一點!”黑衣男人聽了週末的話後,直接怒道。
“乖兒子,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老孃要陪康城的地下皇帝好好玩玩。”紅裙女人聽到週末稱呼她為大媽,語氣絲毫不變。
黑衣男人明顯很聽紅裙女人的話,因此,紅裙女人說了話之後他就點頭離開,頃刻間消失在了黑暗中。
等黑衣男人走後,紅裙女人才對週末說話,語氣嗲嗲的,很有點《秦時明月》裡“赤練”說話的味道:“周老大,周老闆,在你看來,我應該是大魚塘裡的什麼呢?”
“你應該不是魚塘裡的東西。”週末一本正經地說。
“那應該是哪兒的?”紅裙女人繼續追問。
“嘿嘿!”週末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我覺得,你應該是一隻雞!”
週末這話一出,紅裙女人的身上便陡然爆發出無匹的殺意,那種冰凍三尺的壓迫感令得站在她身旁痴痴發呆的唐紫煙渾身懾懾發抖,就好像是小羊羔遇到了大蟒蛇一般。
感覺到紅裙女人身上的殺意,週末屏氣凝神,暗暗將勁氣灌注如雙足中,與此同時,週末渾身的骨關節處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似小孩子磨牙一般。
“哈哈!哈哈哈!”在氣氛最冰冷的時候,紅裙女人再度發笑,這一笑,她身上的殺意和冰寒的壓迫感就完全消失。
有一種女人,無論是舉手投足還是一瞥一眸都擁有萬千的媚態,這種女人,是女人中的絕品,天生的媚骨。
顯然,紅裙女人就屬於天生媚骨的女人。
週末不是隻會靠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簡單生物,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聽到紅裙女人那歡快、盪漾、激昂的媚笑聲,他可恥地硬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週末還是處男那會兒每晚躺在地下室的床上尋思如何扒光女老闆祁寶寶的衣服一樣。
那會兒,小青年想要推倒女老闆當然是異想天開,因此,大多時候,他都是蜷縮在被子裡玩衛生紙……
“周老闆,沒想到你是這麼幽默風趣的男人,竟然說人家是一隻雞,好討厭哦。”
“對不起,我之前說錯了。”週末用非常客氣的語氣說。
“哦?”紅裙女人很好奇,“你說錯了?”
“你不僅僅只是一隻雞。”週末一本正經地說,“你應該是一隻天生媚骨的雞,是一隻精通‘媚功’的雞。”
“是嗎?”紅裙女人繼續笑,笑得花枝招展的,“那我怎麼沒把你給迷惑住呢?”
“我已經硬了。”週末坦言,“如果你不信,可以過來摸摸。”
“好啊!”紅裙女人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她不露痕跡地瞟了眼唐紫煙,說,“但我不知道你的女朋友會不會介意啊。”
“我不介意的。”唐紫煙極力壓制著心頭的不安感覺,說。
唐紫煙之所以突然這麼慷慨,當然不是因為她想要和紅裙女人一起共享週末,而是她無條件相信週末,覺得週末之所以突然說這些話是有目的的。
“好呀好呀!”唐紫煙都說不介意了,紅裙女人就抬腳朝週末的方向走去。
看似平平無奇地抬腳,實際上,她只是一個跨步就到了二十步開外的週末面前,就好似凌空飛渡的仙子一般。
一陣女人特有的異香撲面而來,週末頓時眼前一亮。
紅裙女人此時就站在距離他三步不到的地方,週末可以很清楚地看清紅裙女人的容顏。
烏黑的長髮高高盤起,高貴雍容,又豔麗妖嬈。
精緻已極的臉蛋兒如同西山的月色一般明媚,不施脂粉,但是那吹彈可破的面板依然雪白瑩潤,半點痘痘、疤痕、皺紋的痕跡都沒有。
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