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緊張,紅裙仕女摔門而出的時候用力過大,包廂門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當即,週末從沙發上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包廂門邊。
“你要幹嘛去?”彗雪以為週末要走,急忙問道。
“鎖門啊!”
週末說著,已經將包廂門反鎖上,然後又搖搖晃晃地朝沙發這邊走來。
“嗯?”彗雪見週末朝自己走來,柳眉微微一蹙,下一秒,她媚笑道,“你根本不想喝白酒,你是故意把那位美女支開的?”
“算你猜對了!”週末說著,已經坐到了彗雪的身旁,左手順勢就搭在了彗雪的圓潤小香肩上,“有你這位大美女在,喝酒多沒意思啊,要不咱來玩點別的?”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的右手也伸出來,一把將彗雪抱了個正著。
事實上,週末確實不是真的想調戲紅裙仕女,他之前之所以要把紅裙仕女叫過來,為的是摸清彗雪在大世界夜總會的身份。
週末雖然不知道大世界夜總會的水有多深,但是,他也看得出來,大世界夜總會的九樓不是誰都可以上來享受的,更何況是天字號第一包間。
而那些站在走廊裡的紅裙仕女們,無一不是百裡挑一的美女,更不是普通人能夠享受得起的。
如果彗雪僅僅只是有錢,週末想要調戲紅裙仕女的時候,未必能夠得逞,可週末確實得逞了,而且當時紅裙仕女想要掙扎的時候,彗雪瞪了紅裙仕女一眼,立時,那名紅裙仕女便順從了。
週末當然將彗雪瞪紅裙仕女的一幕看到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週末才猜測彗雪的身份很不簡單。
“啊!”彗雪沒想到週末竟然會這麼明目張膽地抱自己,嚇壞了,不由驚撥出聲,與此同時,她開始推週末的胸口,“周老大,你醉了吧,我是青菜的閨蜜是你的朋友啊,我們怎麼能這樣呢?快放開我!”
“你不就是想讓我這樣嗎?”週末嘿笑著說,“從我進門的時候開始你就一直勾搭我一直勾搭我,你裙子下的風光我可全都看到了啊!”
說著,週末就要伸手去扯彗雪大腿處的裙襬。
“你……你……”彗雪急忙抓住週末的手,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就是看你也在帝都所以才找你喝酒的,你怎麼能說我勾搭你呢?你要是再這樣對我,我可生氣了!”
“嘿嘿!”這時候,週末的手已經抓住彗雪的裙襬了的,只要他願意,輕易就能掀開彗雪的裙子,不過,他並不打算硬來,聽了彗雪的話,他說,“彗雪,你都在我的酒裡下迷//藥和春什麼藥了,你不是勾搭我又是因為什麼呢?”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彗雪大驚,本來燻紅的臉頰也突然變得慘白起來。
如果說剛剛週末突然摟住彗雪的時候彗雪是假裝生氣假裝緊張的話,那麼,現在的她就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她確實在週末的酒裡下了週末說的那兩種藥。要不然,兩瓶紅酒而已,週末還不至於頭暈眼花,更不可能會有那方面的衝動,即便彗雪脫光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能把持自己。
“雕蟲小技而已!”
週末說這話的時候,他本來就已經抓住了彗雪裙襬的手突然用力。
嘶啦!
蓬蓬裙的裙襬被撕破,彗雪驚撥出聲,同時雙手捂住自己的雙腿:“啊……”
“別裝了!”週末指了指彗雪大腿上纏著的一把只有二指寬的一把手槍,冷笑著將懷裡的彗雪推開。
週末推彗雪的力氣用得不大,但是卻很巧,彗雪這時候一門心思地想著將自己的雙腿捂住,因此,身體重心不穩,上半身一下子就俯衝到桌上,把桌上的水果盤、飲料、紅酒全都推翻,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於耳。